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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王丽见顾白后听到的第一句话，同时还有一张银行卡，和一串穿着枚戒指的铭牌。

没有荣誉，没有奖章，连张正儿八经穿军装的照片都没有。

华国有多少这样的人，王丽不清楚，也不想知道，她只知道，她唯一的哥哥，那个从小宠着自己的哥哥，那个唯一的亲人，那个爱吃面胜过爱吃米的哥哥，再也回不来了。

走一走，是顾白的提议，因为王丽太过安静。顾白到是希望王丽冲着自己大哭大闹一场，可惜王丽没有。

“我以后就是你姐姐。军训后，请两天假，带你去看升旗。”

顾白揉了揉王丽的头发，应该是不经常笑的缘故，笑的并不怎么好看。

“能给我说说哥哥的事儿吗？”

看升旗是和哥哥的约定，王丽心里一酸，悲上心头，终究是落了泪，梗咽道。

“他很好，很好。”

顾白的声音很平淡，带着丝遗憾。

王丽揉了揉眼，抬起头，正欲开口，整个人瞬间被顾白抛至一边，紧接着耳边就是嘭的一声。

待王丽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看见这个刚刚说完以后是自己姐姐的人，嘴角带血的侧躺在路边。

脸色煞白的王丽，一时间却是哭不出声，也叫不出声。

“不怕，不能怕，你是王俊的妹妹。”

顾白捂着自己的侧腰，眼神麻木的看着急速离去的汽车，心里盘算着种种可能，嘴里轻声的说道。

“你也要死了吗？”

缓过劲儿的王丽颤声道。

“死不了。”

顾白淡淡的笑了笑，那止不住的鲜血仿佛不是她的一般。

王丽张了张嘴，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留着寸头，脸上一道疤的年轻人背着医疗箱，从一辆还未停稳的越野车上冲了下来。

“顾队。”

“军子。谁跟上去了。”

“英子。”

两人说话的同时，顾白接过军子递来的一只针管，咬着衣摆冲着侧腰扎了一针，说话声却是没什么变化。

“叫回来，英子伤还没好。”

“是。”

军子说完，伸出左手在衣领上有规律的轻点了几下。

“走。去医院。王丽，你先回去，我会来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