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说扎就扎,她手里的一针,隔着他身上的衣服,精准无误的扎在他腿上被剜过肉的位置,那一瞬间,就仿佛血淋淋的伤口上被撒盐的感觉,痛得他整张脸都白了。
这个时候,喻色终于说话了,“我会在你所有的伤口处都赏下这样的一针,你放心,隔着衣服我就知道你所有的伤口,你想象一下你所有伤口上一起暴发这种特殊享受吧,一定很美妙。”
喻色说着,再取出了一枚银针在手,还是有芯的银针。
然后目光就开始在廖非的身上筛选这一针要落在何处了,“嗯,落在左手臂还是右手臂呢,你选一个。”
“不要,我不选。”廖非痛苦的恨不得冲出铁笼子,可是没办法,被绑的身体让他哪也脱离不了,整个人就如同困兽一样。
“不选也可以,那我就两条手臂一起扎针好了,反正我这种针很多的,包里几十根。”喻色笑咪眯的先是看看廖非的左胳膊,再看看他的右胳膊,那眼神,绝对是一眼就盯准了他身上的伤,一点都不差。
“不要……不要……”
“这个答案我不喜欢,我只想你正确回答我的问题,记住,一定要正确哟,否则,被我知道错了,下次我再来,你知道下场的。”靖汐那样的女孩,廖非都下得了手,她有什么下不了手的。
她全都是为了得到真相去治靖汐的病。
只是缓除去靖汐身体里那药液的毒性没用,同时心病还需心药医,只有知道靖汐为什么会失常,她才更有希望治好靖汐的病。
这种病不是只用药物就能治好的。
廖非咬咬牙,还在犹豫要不要说。
喻色眸色一凛,突然间出手,这一次却是两只手同时猛刺下去。
“啊啊啊……啊啊……”廖非惊叫,这一次是彻底的服了,喻色是只要他迟疑一点,她就出手。
现在,他两条手臂上已经疼的冷汗都冒出来了。
疼。
太疼了。
疼的他要疯了。
那种伤口上如同撒盐的滋味,比他被生生割下一块肉时还更疼更痛。
切割下的那一瞬间是不知道痛的,麻木的感觉。
而此时此刻,就是那种麻木后的痛感,无比的强烈。
“说吧,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否则,我就把我手上的这些针一根根的全都孝敬到你其它的伤口上,绝对不偏心,保证每一处都有。”
“疯子,你个疯子,女疯子。”
“嗯,我就是要逼疯你,而你要么是说出来,要么是被逼疯,你自己选,反正你出事,其实是不会再有人管你的死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