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在那边,喻医生才进来就直奔我们这里,她还没看片子。”
那医生再看喻色的眼睛,已经亮了起来。
要不是亲耳听见亲眼看见喻色所说的一切,他绝对不会相信这是从一个看起来跟她女儿差不多大小的小姑娘的嘴里说出来的。
太不可思议了,他做外科医生十几年了,都达不到喻色这样的水平,事先判断不出喻色所能预先判断的所有。
“喻医生哪里毕业的?”
“南大……”喻色顿了一下,随即慢悠悠的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我大一新生。”
“我的天,喻医生是天才呀……”
“行了,别拍马屁了,手术马上开始,喻医生,你让开吧。”科主任看到麻醉师点了点头,确定麻醉已经OK了,就要做手术了。
这一刻,手术最重要。
只有手术成功了,才能救这个人的命。
被砍了五刀,也不知道是谁砍的。
不过被谁砍的这可不关他们医生和护士的事,他们只管治病救人。
手术开始了。
喻色就站在手术台边。
这种大手术,可不比街头随便遇到一个病患,她随意施手救一下。
在诊所这样的地方,她挂个名给人看个诊还可以,手术就绝对不能上了。
因为,她还没有行医资格证。
她可是深深记得那时在Z区,就因为她没有行医资格证,那些被抢了病人的诊所就恶意把她告了,甚至把她和墨靖尧送进了局子里。
幸好她全程没有收费,没有以盈利为目的,再加上墨靖尧在那之前大手笔的捐了很多钱,最后才得已被保全出来。
所以她告诫自己,在这样正式的场合,还没有领症的她绝对不能参与手术。
看来,等军训后开学了,她要尽快的考下行医资格证。
她还有很多很多要学的。
喻色就觉得人要是不用睡觉该有多好,这样就能腾出更多的时间学习再学习了。
她要治好安安妈,还要治好很多很多的病人。
手术正在进行中。
手术室里安安静静,只有器械响动的声音,偶尔掺一句医生和护士间的交流话语。
手术全程都有录像的。
这也是必须的装备。
这样,如果手术没有成功,就算是病患去告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