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思及此,慕九歌便觉得有点糟心,她目光凝重的看了快睡着的婴孩好半响,然后,手指轻轻地落在他袍子的腰带上。
洗澡可以不洗,但是这种事情,是忍不得的。
必须的看一看。
不然小孩子也不会说,不舒服的是他。
谁料,慕九歌鼓起勇气解开腰带,刚解开到一半,小云长渊的手就抓了过来,小小的力气大大的决心,生生的将她的手给推开。
那双琉璃似的眸子瞪圆了盯着她,控诉着她的罪行和他的不愿意。
此种遭遇,慕九歌不是第一次遇见了,这孩子什么都好说,就是不能脱他袍子。
她耐心的给他解释,“乖乖,就让我脱了看一看,就看看没有人厕就好,乖。”
“脱个袍子你不会不舒服的,很快就好。”
“你不听我的话了吗?”
软磨硬泡,好话哄尽,还是故作生气,对小云长渊来说,都没有任何作用。
他油盐不进的护着自己的腰带,愣是不许慕九歌脱掉一点。
这般行为,倒是让慕九歌难得的从一个小婴孩的身上,找到了对师父的熟悉,他为人刻板,认定的事情,也是这样油盐不进。
看来某些性子,便是刻在灵魂上的,即使什么都不记得了,也不会改变。
最后,慕九歌舍不得对他用强,只能放弃。
但这事,就像是一块心病似的烙在了她的心头,一晚上都在脑海里来来回回的思考着这入厕的问题。
想来想去都不安心,便盘算着,找个什么机会瓦解小云长渊的防备,比如把他丢进水里,全身湿透,就不得不脱掉衣服了……
慕九歌闭目思索着各种法子,没留意到,身旁的小婴孩睁开了眼睛,琉璃似的眼睛看着她,然后小手手再次握住了自己的腰带。
握的紧紧地。
……
沙漠中白日奔走格外的累,夜里必然要休息,慕九歌满脑子都在想着如何扒下小云长渊的衣服,却也还是在极度的疲累之中,想着想着便睡着了。
直到帐篷外叫起床的声音响起,她才睁开了眼睛。
睡饱了一觉,精神充沛。
她习惯性的就朝着身旁看去,想看看婴孩是否醒了,可是这一看,却吓得她倒吸一口冷气。
她的身旁,空空如也。
整个帐篷里,也没有孩子的踪影。
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