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忧的模样，像似询问他躺着的人儿到底怎么呢？

“怎么样，前几天她发烧，现在身体这么冷，是不是还没好完全，”陆湛见大夫看向自己连忙问道。

张大夫的嘴抽了抽，如果不是对方不是将军，他现在肯定甩袖子走人了，有这么忽悠人的吗？这人明明已逝半天了，手不冰才怪了。

正想开口说，却见陆湛细心的把王姨娘的手放进被中，犹如珍宝般。

张大夫突然想起以前听到的一个故事，一个秀才爱妻深种，妻早逝，秀才衣不解带的照顾着其妻，直尸腐烂才被家人发现。

想到这，张大夫一个激灵，看着一脸担忧的陆湛，将军久经沙场不可能不知，只是他不愿承认。

可尽将军管情之深，身为医者，也不能因外来因素而混淆视听，“将军，恕老身医术浅薄，王姨娘已逝，老身无法逆天而行，请将军节哀。”

张大夫的话，一字一字犹如惊雷般炸到陆湛耳中，震得他人整个人都不稳，心仿佛瞬间被掏空。

陆平见晃动的陆湛，连忙要去扶，可却见将军撑着床稳住了，眼沉沉的看着王姨娘，像似要把她看透。

陆湛看着眼前的王絮儿，想哭哭不出来，想笑也笑不出来，反正整个人都感觉空了，好像什么事都是黑的，他突然想跟着她就这样一起睡了算了。

平静凝滞的气氛让陆平和张大夫度日如年，过了好久，才听见陆湛艰难干涩的开口，“你们出去。”

“是，将军，请节哀，整个将军府还等着你，”陆平看着万念俱灰的陆湛忍不住开口道，“将军，小的在外面，有什么事直接吩咐。”

说完陆平不放心的看了几眼陆湛，这样的将军还真是第一次见，他突然怕他做傻事。

“关上门。”

刚走到门口的陆平的只能关上门，小心翼翼的听着里面的动静。

屋内只有自己和王絮儿，陆湛忍不住俯身贴上王絮儿的脸，“为什么，为什么，你不给我个理由就这样走了，你不是说你很惜命吗？怎么这次就如此轻易的离开了。”

可无论陆湛怎么问，王絮儿却没有说一句话，陆湛悲凉的一笑，“我以为你至少会挣扎下，可是你却没有，为什么不叫了，不呼喊了，为什么？还是你想报复我，你想报复我就不应该这样报复我啊！应该醒来狠狠的甩我耳光。”

陆湛说着拿起王絮儿的手往自己脸上扇，可手没有力气却扇的无痛无痒，陆湛手一停，怔怔的看着面前的王絮儿，“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

陆湛把头埋到王絮儿颈处质问道，“为什么，为什么不反抗就如此，为什么。”

“将军，”屋外传来王靖的声音。

本沉溺的陆湛略微抬起头沙哑道，“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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