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了，看着偷偷用手擦去眼角眼泪的周婉，陆湛心疼也无奈，伸出手想帮她擦，可想到现在的身份又收了回来。

好一会，陆湛压下心中的复杂才缓缓开口，“我先送你回家。”

看着复杂的陆湛，周婉点了点头，这种匪夷所思的事，都要时间接受的，至少她说出来了，至于陆湛怎么想的，怎么做，都是由他自己了，毕竟两年前她没有这么勇敢，那她就得承受这些。

陆湛缓缓踩下刹车，看着眼前的高楼，又转头看了眼沉默的周婉，“你让我想想可好，你家到了。”

“好，我等你，”周婉勉强的挤出一丝笑容，她知道陆湛是个有责任心的男人，更何况王虚儿现在是他妻子，这些东西都是需要慢慢来，“不管答案是什么，或者你依然觉得匪夷所思，可我说的都是真的。”

“我知道，”陆湛极力压抑自己想抱周婉的冲动。

“那我先回去了，”周婉不舍的看了眼陆湛，“不管什么，希望你都给我一个答案。”

“好，”陆湛点头，他想和周婉在一起，可王虚儿……她也离不开他。

关上车门离去的周婉，走进黑暗中，陆湛心一怕不由脱口而出，“王絮儿。”

“嗯，”周婉习惯性的转身应道。

虚儿，絮儿，原来梦中他叫的絮儿，不是虚儿。

陆湛似喜似悲的看着眼前的周婉，“王絮儿，上辈子你是不是根本没有爱过我，或者说你根本没有想象中的爱我。”

陆湛怔怔的看着周婉，他问出了梦中那一直想问的答案。

周婉身体一僵，眼闪了闪，“也许那时我想的更多是自己，毕竟朝不保夕，我肯定是喜欢你的，爱的话也许有，但也许没有那么深。”

陆湛苦笑了一声，“是的，如果你爱我，两年前你就会出现在我面前，如果你爱我，也不会在梦中丝毫机会都不给我，就放弃自己的生命，如果你爱我，消失后就不该再出现在我面前再打乱我的生活。

只是我再出现在你生命里中，你看着同样的面孔，你不甘，所以想要把我夺回去，是不是？”

“不是，”周婉看着陆湛双悲凉的眼睛摇头，“以前我也许觉得不爱你，可是经过两年的时间，我确定是爱你，只是那时候不敢确定，我更害怕而已。”

“所以你确定之后才来找我，”陆湛无奈的一笑，“你回去吧，”陆湛压抑住心里的苦涩，至少他得到了这么多年以来的答案。

陆湛说完启动车离去。

“我是爱你的，”周婉看着离去的又开口了句，“只是那时的我更自私些，”秩序平等，生活无忧，她才确定她是爱陆湛的，以前不一样的，她不敢想，也不敢太去奢求。

是她的错，但也有很多外在因素的，可后悔有用吗？她现在不就是得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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