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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浩见床头柜上有水杯和水瓶,他见水杯里有小半杯水,他端起手感觉是凉的,又加了一些热的,用嘴试了一下冷热正好。他放下杯子,把寒雪扶坐起:“正好喝。”见寒雪只穿了一件毛衣,他见床里面有一件紫色的羽绒服,他伸手拿过来给寒雪披上端过水杯。
寒雪接过杯子。陈浩见寒雪自己能喝,他就端起药碗,又用嘴试了一下药,还是有些烫,他就用嘴吹。寒雪喝了几口水放下杯子,陈浩见寒雪不喝水了,他停止吹药又用嘴试药,感觉差不多了,把药端到寒雪嘴边,寒雪接过自己端着喝。
陈浩看着寒雪喝药尴尬地笑着道:“刚才忘了,用嘴试你的水和药了。”
寒雪头发散乱,眼里含泪,像没听到陈浩的话,默默地小口小口地喝着药。陈浩情难自禁,伸手轻轻地帮寒雪理头发:“有些烫,慢些喝。”
寒雪没有回答,泪水忽如珍珠般向下滚落,落到药里。陈浩见寒雪如此,心如刀搅,拿开寒雪的药碗,将寒雪紧紧地抱在怀中:“寒雪,别怕、别伤心了,我会永远照顾你,保护你。”
寒雪没有拒绝陈浩的拥抱,趴在陈浩的胸上尽情地流着泪。
陈浩见寒雪流了一会泪,情绪慢慢地平复了下来,他左手拥着寒雪,右手端着药碗:“把药喝了,过会凉了。”
寒雪就在陈浩手中把大半碗药喝下。陈浩见寒雪把药喝完了,把碗放到床头柜上,扶寒雪睡下,他见寒雪脸上又是泪又是汗,他拿面巾纸把寒雪脸上汗擦掉。寒雪不习惯被人这样照顾,自己接纸擦脸。
陈浩把面巾纸给了寒雪,双手的手指按在寒雪两面的太阳穴上轻轻地按摩着,轻声地说道:“寒雪,不要害怕,那两只狼已经被我们烤吃了,再也不会伤到你。以后再想出去玩,打电话给我,我陪你去,记住了吗?”
“嗯!”寒雪迷迷糊糊地答应着,又慢慢地闭上眼睛睡去。
陈浩见寒雪睡着了,把被整理好,他才慢慢地站起身,不舍地放下蚊帐,不是挡蚊子,是开门时会有风吹进来。他把杯子里剩下的水倒掉,用从新到了一些开水凉着留兑热水。倒完水,他又看了一眼睡的沉稳的寒雪,才端起药碗出了寒雪的卧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