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浩思考片刻回道：“在睡觉。”

杨帆：“这才几点就睡觉了。”

陈浩：“你在做什么？”

过了一会杨帆回道：“在床上躺着。”

陈浩：“嗯。”

杨帆：“你陪大队长去疗养院，大队长平时都和你聊天吗？”

陈浩一惊因为他断定，这不是杨帆应该是钱丽，她要是翻看他们昨晚的聊天记录就麻烦了：“偶尔会聊几句。”

杨帆：“都聊些什么？”

陈浩：“都是部队里的事，别的还能聊什么。”

杨帆：“有聊过郑娇的事吗？”

陈浩聊到这里，更断定这是钱丽了，他也感觉到钱丽没看到他们昨晚的聊天。陈浩又不解，这杨帆手机怎么到钱丽手里了？杨帆去了哪里？看一下时间八点四十了，也许是杨帆有什么事离开片刻，我要稳住钱丽：“聊过。”

杨帆：“大队长怎么说郑娇？”

陈浩：“说郑娇是个好姑娘。”

杨帆：“你觉得大队长说的对吗？”

陈浩：“当然对了。”

杨帆：“既然知道对，郑娇又那么喜欢你，你怎么还不和郑娇复合呀？”

陈浩：“杨帆，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一件事我一直没和你说过。”

杨帆：“什么事？”

陈浩：“小时候淘气爬树抓鸟，伤了下体，不能行男女之事，怎么和郑娇复合。”

杨帆过了片刻回道：“真的？”

陈浩：“嗯。”

杨帆：“小时候的伤，到现在还没痊愈吗？你又怎么知道不能行男女之事的。”

陈浩：“我高中时，有个初恋女友，就因为这件事，我们分手的。”

杨帆：“你和你初恋试过？”

陈浩：“试过两次，都不行，她就生气地分手了。”

杨帆：“你当兵时，怎么通过体检的？”

陈浩：“体检又不体检下体。”

对方没有信息再发过来了。

陈浩想：应该杨帆做什么回来了。杨帆没带手机，什么情况下不带手机，在家里不把手机带在身上，钱丽给我发这么长时间信息，他看不到不可能。大概杨帆是在洗澡。陈浩想到这里笑了，过了一会，他拨通了杨帆的电话，过了许久，杨帆气喘吁吁地接通电话：“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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