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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雪:“我不困,只是眯一会眼。”
陈浩思考了片刻:“我明天回部队了,不能陪在你身边照顾你。等以后退伍了,我会用以后所有的时间补偿你。”
寒雪听陈浩这样说,睁开眼轻笑着道:“不是说好的,我毕业了就去你那边找份工作,我们就可以常见面了吗?”
陈浩:“等你去了,我照顾你,把这半年对你的亏欠都补给你。”
寒雪娇笑着:“你照顾好自己不受伤就行了,我自己能照顾好自己,不用担心我。我记得我奶奶去世时,我好像是十四那年,我就自己一个人生活读书的。那时,我都能管好自己的生活,何况现在我都二十多岁了。”
陈浩没再说话,在寒雪头上轻轻地吻了一下。二人都没再说话,就这样静静地躺着。
过了许久,陈浩轻声地问道:“在想什么?”
寒雪长长地呼出一口气道:“夫君,我昨晚又梦到那个忧虑王子了?”
“啊!”陈浩故作惊讶的笑看着寒雪道:“你梦到了别的男人,还是一位王子,我会吃醋的。”
寒雪见陈浩这么大的反应和她开玩笑,在陈浩胸上拧了一下笑着道:“人家说是我王兄,叫你乱说,那个只不过是一个梦。”
陈浩笑着,将寒雪抱枕在自己的胸上:“说说看是什么梦,看夫君还能帮你解开。”
寒雪轻轻地说道:“大概是两年前,睡梦里听都有人在吹箫,声音很小,吹的是故园旧梦,我也一直很喜欢这首古曲。我知道自己是在梦里,就让自己的思绪寻声找去。感觉自己好像飘起来了,向那箫声飘去。感觉自己迷迷糊糊,在朦朦胧胧飘着。飘着飘着,感觉一下清醒过来,忙睁开眼。
见自己不在宿舍里睡觉。而是睡在一个小楼的阳台上的小床上,那晚月亮很圆、很明亮,床边坐着一位穿白色汉服的年轻男子,正对着偏向西天的月亮吹着故园旧梦。我感觉很奇怪,不知道身在哪里,又不敢问,就看着那男子吹箫。
他吹着,我听着。他那首箫曲吹的真好。我正听着的时候,他看到我在听他吹箫,他就停了下来,俯在床边,看着我的眼睛。看他在二十岁左右的年龄,细眼、修眉,斯文、儒雅,满脸忧伤。”
陈浩轻轻地笑道:“所以,你就叫人家忧虑王子了。”
寒雪把脸贴在陈浩胸上,笑笑,接着道:“我问他是谁。他说,他是我王兄天南星。他还对我说:草儿,你醒了?我说,我不叫草儿。他又问我叫什么?我说,我叫寒雪。他说,不论叫寒雪,还是叫东方草儿,都是他王妹。”
陈浩:“你的网名叫草,是根据这个梦取的吗?”
寒雪摇摇头:“不是。奶奶去世后,下半年初三开学,我交完所有的费,就剩下十一块七毛钱了。我舍不得坐公交车,就步走去学校,一个人走在路上,看到路边被人踩,被车碾的小草,我感觉自己就像那路边的小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