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笼草一家四口要起身相送,东方草儿止住四人,和陈浩出了二王府上马回王宫。
天蓝星见二人走了松了一口气,拿眼偷瞟曼陀罗和沉香,见二人像霜后的草,失望地互相地看看没了精神。天蓝星心暗笑着,想敬灯笼草夫妻的酒,目光正好与曼陀罗的目光相遇。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曼陀罗:“二王侄今天很高兴呀!”
天蓝星笑笑道:“三王叔,新年谁不高兴呀!”
曼陀罗脸上没了笑容,用咄咄逼人的眼光看着天蓝星道:“就怕你高兴不是因为是新年吧。”
天蓝星依旧面带微笑:“那是为什么?”
曼陀罗:“你自己心里明白。”
半夏夫人见曼陀罗找天蓝星的事,揽过来道:“我二王儿怎么得罪你了,你找他什么事?”
曼陀罗:“哎呦哟,我说大王嫂今天大义凛然呀,有靠山了就把自己以前做的事都忘了,用不用我帮你记记?”
半夏夫人忽见曼陀罗这样说,软了下来。
曼陀罗:“谁是你们的靠山,我才是!她东方草儿虽是君主,只不过是祭台上的祭品,就算她侥幸不死,陈浩战败九龙滕,她东方草儿也只不过是陈浩身下的一个玩物。”
曼陀罗此话一出口,整个桌上一下都安静了下来,众人惊的面面相视。
半夏气的指着曼陀罗道:“她是你侄女,你怎么能这样说她?”
灯笼草:“老三,你太过分了。”
曼陀罗冷冷的哼了一声:“我要靠自己,不会像你们这样没志气跟着她,向陈浩一个外人讨吃喝。我只是给她点面子,你们真以为她能管了我?”
半夏:“现在这样不好吗?你还想怎么样?”
曼陀罗:“我不想怎么样,你们也别想仗势想往我头上爬,谁再敢仗势往我头上爬,就别怪我不留情。”
灯笼草夫人:“三王弟,没谁仗势欺负你,我们都是一家人,说这话太伤大家的感情了。”
沉香:“是啊三王叔,我们大家又没得罪你,你这样说我们明天谁还敢去你府上拜年。”
曼陀罗听了沉香这话,立刻满脸堆笑地道:“香儿说的是,刚才一生气忘了,对不住大家了。”
沉香:“三王伯,你有什么好生气的。”
曼陀罗:“你当然不明白。不信问你爹,他要是被草儿抓着头发按在桌上打,他比我现在的火还大。我昨天丢了那么大的脸,我以为她今天醒酒了会向我认错,可她一句不记得就完事了。二王兄,你说要是她把你按在桌上打,你可生气?”
灯笼草:“昨天也是你的错,不是你借酒装疯一再骂她,她怎么会打你?你刚才更不该那样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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