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下午,众人将镇国王父子安葬完毕,半枫何安排人把小飞扬送回南土,先交由他父亲镇南王教导妻子紫苏照顾,当门子处理完镇国封土上的相关事宜,选了两名亲信留下暂作管理。一切安排妥当,计划第二天一早起程巡查镇东封土。
晚饭后,东方草儿独坐灯前,心头思绪万千没有一点睡意,她站起身出了正屋的门来到院中,听到东厢房传来当门子和陈浩熟睡打鼾声,她在院中站了片刻轻轻地出了院门,独自在这个没有主人的王府里漫无目的行走着,心里是五味杂陈:我早想杀镇国王父子,这次大仇得报我为什么一点都不开心?假如镇国王父子现在又活了,我还有没有勇气再杀他们?也许没有了,可我一定还会再杀他们,为什么小东方的君、王不能各尽其职管理好小东方……她在这阴森森的镇国王府里独自行走着、思考着。
“小君主!小君主,你怎么一个人在外面走?”
东方草儿忽然被一个惊慌的声音惊醒忙抬头望去,见面前竟站着镇西王子西水寒:“王、王兄,你、你怎么在这里?”
西水寒深施一礼:“回小君主,明天要离开这里出巡东土了,我娘在这里长大,我想四处看看。”
东方草儿点点头,想到镇西夫人的死,自己又陷入了迷茫之中,不觉两颗泪从眼角滑落。
西水寒小心翼翼的道:“小君主,这王府里死的人太多阴气重,你不要一个人在外面,我送你回去吧!”
东方草儿抬起头,迷茫地看一眼四周继续慢慢地往前走道:“我心里痛!”
西水寒点点头跟在东方草儿身后:“我舅父父子滥杀无辜不听劝告,若不杀他们怎么告慰那些亡灵?”
东方草儿轻轻地说道:“我七岁那年随父王上殿,见有的封王待我父王如仇人,我父王却一直忍让他们,我一直不明白觉得是我父王太软弱。那晚从王陵回到这王府,我才明白我父王的心情。我真希望那六家封土都如南土一样,不要再有这样没有主人的王府了。”
西水寒:“小君主放心吧,我舅父只是仗着兽兵才敢为所欲为的。别家封土多少都会有些顾虑,不会犯下如此滔天大罪。”
东方草儿点点头正要继续往前走,西水寒快走几步拦住往前的路,东方草儿不解地看向西水寒:“王兄,你这是何意?”
西水寒:“小君主,前面到王府后园了,后园死的侍女最多,晚上就别靠近了。”
东方草儿见西水寒这样说,仔细一看真要到后园了,她转过身没再说话幽幽荡荡地往回走。西水寒见东方草儿往回走了,也不敢多说话保持着距离跟在东方草儿身后。东方草儿来到住处,侍女正在院门外焦急地等候,见东方草儿回来了,忙上前见礼问候。东方草儿好像没看到侍女,失魂落魄地走进院门,也没回头跟西水寒道别径直向正房走去。
西水寒松了一口气往回走。
第二天早饭后出巡东土,车马备齐众家公主与王子们上车的上车、上马的上马准备起程,东方草儿久久地站在王府前,看着这座没了主人的王府不忍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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