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可曾被主子爷收用过?”
宋格格是嬷嬷前头说了的,怀过孩子,无知无觉又流了。
两位侍妾却只字未提。
“这?”秋绿脸红得跟帐子一个色,垂着脑袋,不知如何回答。
“嗯?”
“回主子。李侍妾是不曾的。安侍妾,她是府里头一个,她……”
“那安侍妾模样如何,性格如何?”
“安侍妾模样算三人中拔尖的,不过身子弱,三天两头请太医。只是安侍妾素来就很得贝勒爷喜欢。”秋绿眼里的犹疑越来越多,边回答边偷偷打量齐音。
“喜欢就好。这侍妾身份低微,要是能生个一男半女,将来也能傍身,少受不少罪。你去,将这三人悉数请来,就说我缠绵病榻久了,烦闷,都过来陪我说说话,解解乏儿。”齐音道。
既然副本靠运气,经验靠斗嘴,就先斗几个来回,涨一点是一点。
秋绿瞪圆着眼睛,一时愣在那里,不知如何回话。
今早闹起的那出,原是没什么。安侍妾拿的帕子是贝勒爷新赏赐的,上头秀了牡丹。
这牡丹花侍妾自然用不得。
这事福晋早就知道。安侍妾也知。
可主子爷赏赐的,安侍妾真要用也无伤大雅。平日不再跟前,福晋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过了,可今日不知怎么,偏福晋捏着不放,当即罚安侍妾去跪在院子里。
这安侍妾也是厉害,人是跪了,昂着头却说:“若是贝勒爷说妾身不配用这帕子,妾身自然是不用的。”
便是这句话,将立在檐下的乌拉那拉氏气昏过去的。
秋绿望着自家主子,越发摸不着头脑。难不成福晋晕一场,没事喜欢找怼?
秋绿惶恐,自言还得好生跟宋嬷嬷说说,主子福晋这会子真是病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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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侍妾听说正院请,吓得软了半个身子。
素儿撑着自家主子,忙顺着胸口道:“主子何苦自己吓唬自己,正院不过是陪说话罢了,好好来请,自是好好的去。切莫慌了神色,叫福晋不痛快!”
“你可还记得冬儿,接错了话茬,活生生被拔了舌头。我……”李侍妾想起那一幕浑身便直哆嗦。
夏冬儿是宜妃跟前大丫头,接了音格格一句玩笑话,说是贝勒爷不是个看脸的主子,便被音格格差人连根儿绞了舌头,丢去乱葬岗。宜娘娘在万岁爷跟前好一顿哭闹,结果万岁爷就赏赐了十个丫头,硬是把这事给压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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