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小厮拜的干爹知道这件事,那么,跟在了闻二公子身边的这位闻管事,便不可能不知道了。
看来,这案子似乎是有突破口了。
只是没想到这闻管事倒是一个嘴硬的,一问三不知,在公堂之上竟然故意装傻。
柳承恩也只是冷笑一声,“既然你对本官有所隐瞒,那只怕你是走不出这大堂了。”
闻管事心底一惊,但面上还是强装镇定,“大人这是要屈打成招?”
“这倒不会,你未免也太小看本官了。只是这案子查到这里,你已经是本案最大的嫌疑人了,所以,本官将将嫌犯暂且收押,当然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一声令下,直接将人押入大牢,并且柳承恩下了命令,任何人不得探监。
李信一直在后堂查看各方的供词,试图在其中找出一些蛛丝马迹来。
而柳承恩则是拿着验尸单,冥思许久。
“大人可是有所发现?”
“那小厮所交待的案子,很有可疑。而且你看这闻二之死,先被人割了舌头,之后割了男人的宝贝,这是不是在暗示什么?”
李信也愣住,“割舌,是因为此人犯了多舌之罪,阉割是因为他的好色行径?”
说完,他自己竟然也觉得似乎是冥冥注定一般。
“若这小厮所交待是真的,那么,这件案子便有可能与两年前的村姑的案子有关。只是如今咱们并不知道这女子姓甚名谁,家住何处,这查起来,可就费些力气了。”
“那个管事不肯开口?”
柳承恩摇头,“这毕竟是在延陵发生的案子,咱们这里想要查清楚,一来一回费时间不说,而且咱们的人应该也是查不出什么来的。”
李信皱眉,柳承恩的顾虑,正是他也担心的。
闻家在延陵势大,除了吴氏之外,应该就是这个闻氏了。
不说他们在延陵一手遮天,只怕也差不多了。
“那大人打算怎么办?”
“围今之计,还得在这个闻管事的身上找突破口,本官很肯定他是知道当年那件事情的内情的。只是如何让他开口,这倒是有些难办了。”
一个忠心耿耿的奴才,的确是不好审。
况且这人还不是北安州的,其家眷应该都在延陵,这管事就算是知道,估计也是不敢说的。
“那就先关一关他,然后再从其它地方入手,再查其它的证据。”
李信叹了口气,也只好如此了。
不过他倒是提了个醒,“大人,您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