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其实,自大兴开国以来,各地田赋负担轻重不一,苦乐不均。
一来是因为有些土地富饶,而有些土地则是较为贫脊,再则各地还有自己具体的一些政令,所以,自然是税赋不一。
而不管是哪一个地界里头,豪强地主各自隐瞒所占土地,以逃避税收,税赋负担大都转压在一些小地主或者是普通的农人身上,这一点是无可辩驳的。
有些地方,若是再有那么一两个的贪官污吏,那老百姓的日子就更难过了。
而且还要再加上繁重的徭役,迫使一些农人为了子嗣不得不拿银两去赎役,这就可能会导致家中卖田卖房,从而导致了一家的迅速衰败。
不得之下,有人会伪售上地当假佃户,或干脆出家当和尚。
总之,就是避税的,除了那些大地方之外,还有一部分的普通农人。
这些农人之所以避税,就是因为他们实在是没有办法了。
繁重的税赋,真能要了他们的命!
长此以往,那自然就会滋生出百姓的不满。
从而会再继续滋生出一种说法:官逼民反!
北安州也已经开始推行这新田法了。
柳承恩前几日收到了李信的来信,大致描述了如今在北安州的种种措施,而且百姓们对此极为欢迎。
当然,各地肯定是会有一部分的土豪不乐意的。
可是有北安卫跟着一起协办,那些人也不敢闹什么幺蛾子。
柳承恩第二日去了秘书省,苏锦绣刚刚吃完一盅燕窝,安王妃便亲自上门了。
安王妃的年纪与苏锦绣差不多,只是两人过的日子却是大不相同。
如今两人坐在了一起,倒是显得安王妃比苏锦绣还要大了几岁。
哪怕是脸上精致的妆容,也没有办法将安王妃那憔悴的脸色给压下去。
婚后这日子过地好不好,只看女人的神色便能看个八九不离十了。
昨天在诗会上,苏锦绣离着这位安王妃稍远一些,所以没有看地仔细。
今日两人面对面而坐,倒是将安王妃的这份憔悴给瞧了个真真切切。
看来,安王妃在王府里的日子也不太好过。
“柳夫人,都是本妃一时不察,竟然让歹人钻了空子。说起来,这件事情本妃也有责任。竟是不知道我身边还出了这等吃里扒外的东西!”
苏锦绣明知道安王妃是故意的,可是顾虑到了身份有别,又不得不顺着她的话来问。
&ems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