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至少算是咱们与静王打平了。”
“怎么就打平了?他静王如今可是好好地上朝议政呢!本王呢?”
说起这个,安王就是一怒子的火。
不仅仅是他被罚了,连同母妃的位分也被降了,这让他如何忍得了?
前面二十多年,他几乎可以说是顺风顺水地过来了。
没想到如今儿子都是少年郎了,自己却又被父皇给罚了。
现在母妃在后宫已经没有了优势,这让他在朝中本就举步维艰了。如今皇上更是将林涛派去了西宁,这简直就是在夺他的食呀!
安王觉得自己是被人打了脸,可是偏偏又反击不得,所以才会越想越气,越想越觉得自己窝囊。
“殿下,西宁的事,咱们且先看着,这林涛虽然有才,可是之前在定西府的时候,那是多亏了有柳承恩镇着,所以他的种种事情才能办地顺利。如今调到西宁,那可是完全陌生的地方,属下觉得他未必真能驾驭得了。”
安王觉得这话有道理,毕竟林涛年轻,而且就算是朝中有林尚书帮他撑着,可西宁远离京城,林尚书本人也没有那么大的能力,林涛真去了西宁,真就未必能有所建树。
“罢了,反正也丢了。记得通知咱们的人,先按兵不动。若是这林涛识趣,那咱们也未必就会没有机会。若是他铁了心要跟本王做对,哼!”
安王狞笑了一声,脸色着实的恐怖,“西宁府身处几国交界之地,到时候真出了什么意外,父皇也不能怪罪到本王头上。”
幕僚愣了一下,随即明白王爷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微微皱眉,虽然是不同意,可是想到毕竟事情还没到这一步,所以便将到口的话又咽了回去。
柳承恩则是连着几天都在忙碌着,总算是将五年来西宁府的各项税收都整理出来了。
按类别抄写了一遍,然后命人火速送到林涛手中。
当然,柳承恩也没忘了在信中提醒他一句,西宁税收的事情,急不得。
饭总得一口一口的吃。
西宁不比定西府,那里没有人帮衬着,而且林涛也没有根基,所以最主要的,还是要尽快地熟悉当地的政务。
柳承恩不是吏部的官员,对于举荐地方官一事,原本就有些受限,思来想去,只好把主意打到了武将的头上。
比如说,回京多时,仍然差一步未能晋升的昔日好友王硕。
王硕回京后,官职并没有太大的变动,而且京城中武将如云,还不如在地方上更便宜行事,而且远不及在北安州时过地洒脱。
苏锦绣带着一些礼物专门去拜访了周阮。
周阮这几年过地远不及在北安州时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