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但已经好几百岁的男子坐在店外长椅上,手里拿着微凉的茶水,对着蔚蓝的天空出神。
回顾去找无惨前的记忆,蓝染的离开其实早有预兆,他只是……无法接受。
闭上眼睛,那一幕又会在脑海浮现,柔和的光点很美,却像一把无情的刀,残忍的刺穿他为了保护重要之物而建起的围墙。
被破坏的地方,修复不了。
“他因为我才来到这个世界,我有义务陪他走完最后一程,我了解他,虽然有着极端且糟糕的性格,却是个可怜的孩子,害怕寂寞,不懂如何使用正确的方式留住人,表达喜爱的行为也过于扭曲。”
“……”
在月色下交谈,缘一意识到日后或许会发生他不愿见到的事情,他低头垂眸,手指弯曲紧握。
说些什么。
快,说出来。
我的思想,我的愿望——
缘一猛然抬头张口欲言,却整个人身躯一顿,他看见蓝染带笑意的浅色眼眸,包容地注视着他,像是解读了他的内心想法,理解但不会因此改变。
您总是这样。
不会因为我笨拙的表达而产生误会,但也因为如此,迫使我深刻地了解,我无法改变您的决定。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灶门炭治郎蹲在地上,仰头打量缘一的表情,他看了半晌,得出缘一放飞思绪的结论。
“看来老师说的没错,您需要照顾,放您一个人绝对会胡思乱想。”
缘一迟钝地反应,他握着茶杯,眼睛微动,垂眸看着灶门炭治郎的竖瞳。
灶门炭治郎知道眼前的日呼始祖有亲人存活,但那位兄长显然解决不了问题,也没有解决的想法。
“老师不希望您因为他的选择有负担。”
“他说您是个很好的孩子,很庆幸能够与您相遇,一起旅行的那些回忆,都是美好且珍贵的。”
“他告诉我……”灶门炭治郎看着其他地方,回想交谈的记忆。
“不需要觉得是自己的问题,您已经做得够好了,他以您为荣。”
“……”
灶门炭治郎一怔,睁大眼睛“啊”了一声,竖瞳中倒映的景色,是缘一无声落泪的样子。
从店里走出来的我妻善逸捂着嘴瑟瑟发抖,他对灶门炭治郎疯狂使眼神示意。
笨蛋啊炭治郎!你把老祖宗弄哭了!
灶门炭治郎盯着缘一面无表情流眼泪的脸庞,安静片刻扭头喊着嘴平伊之助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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