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了。
郝平安取下耳机,“杜哥,现在还有点时间,咱要不试试另一首?熟悉了吧?”
“没问题,郝老师。”杜知义点点头,又走回了录音室内。
他很庆幸自己因为住的比较偏,也没什么邻居,不担心扰民,昨晚才能练习到半夜两点。
这不,郝老师要检查作业了吧?
从加微聊开始,杜知义面对郝平安,言辞间总有些不自觉的谦卑,郝平安也没有特别在意,难道这就是歌手与作曲人之间的关系?
前奏响起,只听了几个音,录音师瞬间愣神了,这不就是昨晚胡总在公司群里分享的歌?
“现在的粉丝都开始自己录歌了?”录音师疑惑地看了看郝平安和杜知义。
这位太年轻了,里面唱歌的那位年纪又太大,什么情况?
来不及细想,杜知义的声音从耳机里传了出来。
沙哑中带着撕裂感的声音,抓住了录音师的耳朵,郝平安听得也是频频点头。
和原版相比,杜知义唱出来,更像是一名带着梦想远行,却一无所获的旅人,不甘之中又有着一丝丝的倔强。
“……
从来没有忘记我,
对自己的承诺,
对爱的执着
……”
在副歌部分,郝平安特地将原版的节奏放慢,更加深了这一感觉。
很快,第一遍录音结束了。
“杜哥,在副歌这里,你稍微再加一点停顿时间。”
郝平安再次给杜知义做了一下示范,专业级作曲能力,让他在音乐掌控方面更加游刃有余。更新最快的网
“还有这里,演唱的时候,力度适度增加一些。”
神特么粉丝,这水平,肯定是作曲人!
录音师悄咪咪地把第一遍录的音频,推送到公司微聊群,并@胡大生。
“刚录的,好听到炸,胡总,我怀疑是作曲人来了。”
“不要外传。”
很快,胡大生在群里回复:“留住人,我正在往回赶。”
早年间,胡大生还在鲁大的时候,就一直在搞乐队,后来毕业后乐队解散,他出道单飞,反而搞出了名堂,后来退居二线,回到烽台市成立了这家大风音乐工作室,养着几名小歌手,平时也接点录音的活。
多年来的经验,让胡大生在第一次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