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得看你了,让我高兴就时间快些。”
还是模棱两可的话,我看向他,发现他的脸上很冷漠,眼睛里也很冷漠,这样的叶非墨让我害怕,我咽了下口水,胡乱的找了一个借口:
“你今天晚上不是让我打扮漂亮参加演奏会吗?我得去做头发。”
叶非墨嘴角挂了一抹冷笑,“嗯,不错,记得我的话就好,那我送你回去吧。”
我并没有去做头发,回家后就继续坐在房间里发愣,叶非墨的改变真的让我有些胆寒,从他从国外回来到现在我和他见了两次面,两次的感觉都让我怪怪的、
我完全感觉不到一丝的温柔和体贴,有的只是冷漠和疏离。
我甚至都以为之前那个对我体贴温柔的叶非墨只是幻想。
桑榆说白若曦丢了他送的链子后他就毫不留情的提出分手,甚至连白若曦怀了他的孩子也毫不心软。
我弄丢了他的戒指,他应该也提出分手啊?可是那天他在电话里并没有表现出不高兴,还说再为我定做一个。
我以为他不在意,可是今天他干嘛要提出要去找戒指?他不高兴,我猜不透是为了什么,要么是为了戒指要么是因为我和顾南被算计的事情,可是我已经解释过了,如果他无法忍受可以不用见我啊?
他为什么不提出分手?为什么还要见我。
他和白若溪是有深厚感情基础的,所以和白若曦分手后还有复活的可能,可是和我不具备丝毫感情,我猜不透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曾经我等他的短信都是甜蜜,可是现在我只是害怕,我现在是左右为难,继续下去我看不到希望,不继续下去怕他使绊子。
特别是想到我和他在德国的事情,我记得叶非墨曾拍过一个小视屏,是我和他在床上的,要是他翻脸把这个视屏公开出去,那我肯定会在一夜间成为荡妇的代名词。
现在不是得罪他的时候,得想办法找到那个视屏把它删除了,以我对叶非墨的观察他应该不会嫌到无聊把视屏保存到别的地方,一定就在手机里,等我删除那个视屏后再说。
今天晚上的演奏会我不能不去,可是如何脱身是个问题,我现在这种心情怎么可能会想到去听演奏会?
别说演奏会,就算是外出我爸也绝不会允许。
看来还得找许安安,于是我给许安安打了电话,让她晚上到我家来,说是带我出去散心,好让我去赴约。
许安安同意了,晚饭后就开车来了我家,说带我去泡温泉,我爸有些不高兴,不过还是没有阻拦,我和许安安一起出了门。
在路上我找了一个理发店随便扎了一个丸子头,给叶非墨打了电话,他让我直接去演奏会现场,许安安把我送到演奏会现场,我没有买票,也不知道如何进入,于是在门口给叶非墨打了电话,很快有工作人员出来领着我进入了贵宾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