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叶非墨一脸疲惫的样子,我心疼得不得了。
为了叶非墨我也豁出去了主动接近她,试着和她处好关系,只希望她晚上疼的时候我可以陪她说话转移注意力,不要折腾叶非墨了。
她白天对我还算友好,晚上就翻脸不认人,就认准叶非墨,如果不是因为她身上有伤,又失忆了,我真的怀疑她是故意为之。
我实在忍不住把她晚上的行为和心里治疗师说了,心里治疗师很奇怪,“那就送她到医院去检查下身体,看看是不是发炎了?”
我采纳了心里治疗师的意见,和叶非墨陪着她去了医院,医生把她带到治疗师检查,我和叶非墨在外面等,半小时后医生出来了,说白若惜身上的伤口感染了,所以晚上会疼,让住院观察几天。
我们采纳了医生的建议,把白若惜留在医院治疗,白若惜躺在病床上挂点滴,我百无聊赖的和两个看护陪着,许安安给我打来了电话,“你死哪里去了,怎么这么多天不来看我?”网首发
我走到外面把白若惜的事情和许安安解释了一遍,她叹气,“你和叶非墨还真是能折腾,一出一出的。”
“我也不想的,哪里会想到遇到这样的事情,她太惨了,我都看吐了,你能想象的。”
“送到国外去治疗吧,我觉得国外的治疗条件比国内好。再说她的脸不也是在国外治疗好的吗?”
“可是她离不开非墨,这样非墨岂不是也要跟着去?”
“笑话,离不开这三年是怎么过来的?”许安安反问。“要真是这样三年来早死无数次了,别和我谈什么心里牵挂什么的,一个美貌如花女人变成这副样子有勇气活下去就不会像你说的这样软弱,安然你不要又被骗了。”
“这种事情也能骗?”
“那可说不好,你换自己想想,如果是你变成这副样子,你会去找叶非墨吗?女为悦己者容,躲起来还差不多,还粘着他?”许安安问。
我如果变成白若惜现在这副样子自然肯定会躲得远远的,哪里会去粘着叶非墨,可是人与人不是不一样吗?也许叶非墨就是白若惜活下去的支撑呢?
“反正我觉得事情不对,你自己想想吧,她身上那样恶心,反正也治不好了,叶非墨也不可能会和一个身上那副样子的女人发生关系,既然这样她有必要来恶心叶非墨吗?恶心你还差不多吧?”
许安安说话永远是一针见血,“还有她出现得也太巧了,几年找不到,唯独在叶非墨和叶家决裂的时候出现,我怎么就这么不相信呢?”
“我也不是没有丝毫怀疑,只是她身上太恐怖了,安安,我们这样去怀疑一个变成这样的女人是不是太没有同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