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啊,如果那孩子是白若惜的孩子,她一定会搞点动静出来的。”许安安也同意我的话,“不过我就是觉得奇怪,怎么会有那么像的人?”
“其实长得像的人不是挺多的吗?比如我和乔羽,比如我和白若惜。”
“也是,看来是我自己疑神疑鬼了,对了,你和叶非墨之间准备怎么办?”
“不怎么办,就这样拖着。”
“不是吧?”许安安很讶异,“安然,如果你和叶非墨还有感情,你们都离不开对方,那就努力去争取自己的幸福,反之我不希望你和他继续交集。”
我没有说话,许安安继续劝我,“你已经三十出头了,女人最黄金的年龄已经过去了,拖不起了,而叶非墨不一样,都说男人四十一枝花,他还能风光好多年呢,你还是清醒一些,为自己以后考虑一下吧。”
我知道许安安是为我好,于是答应她,“放心,我会考虑自己的事情的。”
我虽然否认那个小女孩和白若惜有关系,但是心里还是不踏实,许安安说那个小女孩和呱呱悠悠一个幼儿园,我决定去幼儿园看个究竟。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下午我打电话给舒雅让她不用去学校接孩子,我去接两个孩子。
我提前去了幼儿园门口,在那里等了一会,看见了那天在医院看见的中年妇女,她穿着很普通,竟然是步行过来的。
我盯着她仔细的打量了好一会,大概是感觉到了我的目光,她也看过来,看见我竟然对我礼貌的点头微笑。
我也对着她点了点头,没话找话的问了她一句,“来接孩子啊?”
“是。”中年妇女笑眯眯的,“您也是来接孩子的?”
她对我用了尊称,很显然的确是保姆的身份,我点头,“我们家两个宝贝上小班。”
“上小班啊?和我家雪儿一样。”中年妇女回答。等待的时间难熬,找个人聊天打发时间她也很乐意,主动告诉我,“我们家雪儿是小一班。”
“这么巧?我们家两个宝贝也是小一班。”我笑眯眯的。“您贵姓?”
“呀,哪里当得起贵字,我姓张,只是一个保姆。”中年妇女摆手。
“是吗?我还以为您接的是你孙女呢。”虽然觉得贸然打听对方主人的名字很冒昧,但是我就是控制不住,“你做事的人家姓什么?”
“姓刘。”
听见不是姓白,我莫名的松了口气,只要那个小女孩和白若惜没有关系我就放心了。
我和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一会,放学时间到了,孩子们在老师的带领下排着队出来了。
我接了呱呱和悠悠带着他们离开了,临走时候看见中年妇女牵着小女孩的手过马路,看来她们就住在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