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晃了晃脑袋,这个理论没有依据支持,可能性为零。
我被谷雨塞进了桑旗的车里,她笑嘻嘻地坐进了后面的那辆车。
我现在都不知道我们的婚房在哪里,等到车子开到了地方才知道,婚房是在桑太太的住处。
这样很好,我可以每天都照顾桑太太。
进房间之前,谷雨笑的很暧昧,我很想揍她。
“加油,加油啊!”
我加什么油,有什么油好加的。
我甚至并不认为桑旗晚上会碰我,我觉得他会一直冷着我。
就像现在,他明明是在笑,但是眼中寒光毕现。
但是,我想错了。
我刚跟他进房间,他忽然将我抱起来走进浴室。
我吓得半死,猝不及防的我惊叫出声。
他将我放在浴缸边上拧开了热水,在徐徐的热气往上升腾的时候,他开始脱衣服。
“一起洗澡。”
我结结巴巴:“我好几天没洗澡了,很脏。”
他的目光停留在我的:“转过身前身来。”
“啊?”
“转过身来。”他又一次说。
我只好站起身转过来,他的手指捏住了我的礼服,很轻的声音,衣服已经顺滑地拉了下去。
我很后悔,为什么晚上没把自己喝的更醉一些,这样就感受不到晚上所发生的一切
早上醒来的时候都格外伤感,因为和桑旗在一起的滋味实在是太美妙了。
我原以为我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但是这一天忽然到来了,却不是我想象的那个滋味。
在整个过程中,我感受不到一点点爱意,他像是把我当做了发泄的出气筒。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现在,对我来说仿佛在受刑。
我觉得,桑旗的脸上也没有享受的表情。
他在惩罚我,但同时也惩罚了自己。
忽然,他停下来了,但我知道并不是他结束了。
他保持刚才的姿势俯视着我:“很不情愿?”
我没有不情愿,只是很难过,我不知道有一天我和桑旗之间居然会弄成这样。
我摇头他却在笑,笑得令我不寒而栗:“可是你哭了,这时候你在想谁,在想桑时西?在想五天以后你们即将举行的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