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想过去问个清楚,他回头看了我一眼,捂着脸匆匆忙忙地穿过绿化带跑掉了。
那个人是有意停在路上让我们撞上去的,他一定是被人指使的。
我想追上去,桑时西拉住我:“你疯了?你怎么能追上他?”
可是,我看他好眼熟,在哪里见过?
桑旗的电话一直都打不通,过了一会警车来了,急救车也来了,但是都是姗姗来迟,幸好桑时西先赶到,不然的话我的司机伤的蛮重的,说不定会出大事。
我跟着急救车到了医院,我没什么事情,就是撞到了膝盖,有点淤青。
颜开也没事,司机最严重,头缝了针,但还好没什么大碍。
但是老会长就没那么走运了,他没撞伤但是心脏病犯了,正在急救。
我急的团团转,老会长是贵宾又是桑旗的恩人,万一有什么事可怎么办?
桑旗让我送他们去机场,我连这点点小事都做不好。
在我不知道转了多少圈的时候,桑时西按住了我的肩膀:“稍安勿躁,夏至,你再着急也没用。”
道理我懂,但是就是停不下来。
“没事的,你这个人有点傻人傻福,老会长不会有事的。”
“你还是第一次说我傻。”
“哈,”他笑了,忽然伸手摸摸我的脸:“我说你傻不是你的头脑,是你这里。”
他用手指指我的心口,恕我现在很混乱,听不懂他到底几个意思。
忽然,一阵风从我耳边擦过,一只手握住了桑时西的手指很粗暴的将他搡开。
我回头,桑旗出现在我身边,他圈着我的肩膀将我和桑时西拉开一个距离。
我知道桑旗的手有多重,桑时西痛的脸都白了。
聪明女人都不会当着男人的面去偏袒另一个男人。
我看了一眼桑时西便仰头看着桑旗:“你的电话我打不通,所以才打......”
“你以后可以打给南怀瑾,或者我那么多秘书你都可以找,阿猫阿狗都行。”桑旗语气略重,他搂着我的肩膀将我带离走廊,走进了医生的办公室。
进去之前我回头向桑时西看了一眼,他向我挥挥手,意思是让我跟桑旗进去。
我咬咬唇,跟着桑旗走进办公室。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老会长的情况不容乐观,医生详细地跟我们解释了老会长的病情,因为他有很严重的心脏病,加上年事已高,所以可能要面临手术。
“年纪这么大了,做手术合适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