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世界上怎么会有完全包容和大度的爱人?
一旦他爱的人不爱他,最后情绪只会爆发的一发不可收拾。
我压根就没有爱过桑时西,所以之前桑时西跟我说我一直很爱他的时候,我很困惑。
就算是一个人没有了记忆,但是他对另外一个人的爱不会随着记忆所消失。
我想我以前应该同样很爱桑旗,所以现在再次见到他熟悉感很快代替了陌生感,原本爱的人就算没了记忆,也会再一次的不顾一切的爱上他。
原本不爱的人,无论怎样,可能终究还是不爱。
我和桑时西有关爱与不爱的话题在一个不欢而散的气氛中结束,我的肩膀被他按的很疼,以至于我不想跟他再多说一句话。
而桑时西彻底发泄出自己的情绪,我看不出他是因为发泄后而释放还是懊恼。
然后我们就不再说一句话了,我发现车是往着桑家开去的。
我对他说:“我要回自己家。”
他是闭着眼睛在闭目养神,压根就不睬我。
我又大声说了一句:“我要回自己家。”
“你没有自己的家。”桑时西缓缓地开口:“那个房子也是我的,我刚才说过了,从这一刻开始起你跟我要寸步不离,我去哪里你去哪里,我的家就是你的家。”
我刚想反驳,桑时西眼睛睁开一条缝,暇了我一眼。
“如果你做不到,我就让桑旗死,我不让他死不是因为我不足够恨他,而是因为我只能用他当做风筝线,把你拴在我的身边,懂吗?”
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手心冰凉。
我觉得桑时西打算撕掉他的伪装了,可能他要把他最真实的一面给我看了。
我毫无意外的被桑时西带回了桑家,我没有挣扎,因为我知道我挣扎也没有用。
他带我进的是他自己的房间,我当时感觉就不妙,刚想跟他说我住客房的时候,背后已经被他轻轻地一推,就推进了房间里。
然后他便关上门,将跟在后面的管家都一并关在门外,顺手反锁上了。
我有点惊慌,不知道桑时西想要做什么,自从我醒来了这么久,他对我一直举止得体,从来都没有强迫过,我顶多就是在我的额头上亲一下。
但是此刻他的眼神变了,他一边解领带一边向我走过来。
“夏至,你把我当成了和尚,没有喜怒哀乐也没有想法,我今天要让你了解一个真实的我。面对一个我爱的女人,我也可以变成一头野兽。”
他说话间已经解下了深灰色的领带,将它随意地丢在地上,然后就开始脱他的西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