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批假,别说出去了,就是让她翻着跟头出去都行。
林羡鱼跑出了桑时西的房间,简单收拾了一下就准备走,出门前叮嘱林宁。
“小宁,姐姐有点事情离开两天,如果大桑有什么事情拜托你,你就帮他做。”
“姐姐,有什么事情啊?”
“姐姐的私事,小孩子别问。”林羡鱼摸摸他的脸:“乖,我走了。”
本来计划着去坐大巴车,那兜兜转转浪费不少时间,现在桑时西把家里那辆跑车给她用,不用多时就能到,说不定还不用两天。
开了不知道多久,终于看到了不远处的高墙大院。
林羡鱼大概一年来两次这里,每次爸爸的脸上都带着伤。
其实,小时候他们有过一段幸福的时光。
她骑在爸爸的脖子上,妈妈牵着弟弟的手,一家四口踏着夕阳回家。
那时候的黄昏,跟今天的一模一样。
她下车停在一边,之前跟狱警已经预约好了,她走到门口去登记,很快有人带她进去。
也许是人家可怜她一个小姑娘,每次去见爸爸都很顺利,人家也会特意给他们多放几分钟,让父女俩讲会话。
她走进接待室,却没看到爸爸,坐了一会才看到父亲从里面慢慢地走出来。
半年不见,他老了很多,瘦的很厉害,脸颊凹陷,连白头发都出来了,林羡鱼就闹不明白他怎么能把俩个人都打进重症监护室的。
“爸爸!”她站起身来敲敲隔板玻璃:“我在这里!”
林可胜也看到了林羡鱼,眼中闪过光芒,只是一瞬间,又消失了。
他在玻璃隔板的对面坐下来,两只手交握,垂着头,无精打采的样子。
他的脸上也有伤,好几道像是用利器划过的伤痕,伤口已经处理过了。
“爸爸。”林羡鱼直起身体,两只手撑住玻璃隔板,让自己离林可胜更近一点:“你还好吧!”
“你怎么来了?”林可胜低低地哼了一声,却没有抬头看林羡鱼。
可能,他知道自己做错了事,不敢跟林羡鱼对视。
“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来。”因为,一年两次的探视,林羡鱼已经来过了,这是今年的第三次。
“那些狱警真是大嘴巴,打给你有什么用?”林可胜也靠近玻璃窗,压低了声音:“不要赔钱,听到没有,不要赔给对方任何钱。”
“那你会被起诉故意伤害的,这个罪很重的,你本来明年就要出狱了,这样一来,你猴年马月才能出的来?”天才一秒钟就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