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林羡鱼刚从医院回来就又被送了进去,她的脚重新包扎好了,卫兰也醒了过来。
还好医生说没有大碍,只是撞伤了额头,经过了简单的处理,连缝针都不需要。
林羡鱼赶紧去看卫兰,她平躺在那里,眼睛睁得大大的,看样子有点吓人。
“夫人,你没事了吧?”林羡鱼围着病床转了一圈,确保卫兰没缺胳膊少腿才放下心来。
“您没事就好。”林羡鱼成功把自己给转晕了,瘫倒在轮椅里。
“你叫什么?”卫兰忽然开口。
现在卫兰属于正常还是不正常,她不是知道她的名字么?
“呃,我叫林羡鱼。”
“你很需要钱?”
“呃,以前是。”
“我给你钱,你把我从这里弄出去。”
怎么又老生常谈?
卫兰恢复的太正常了,已经知道了金钱的意义,动不动就拿钱跟林羡鱼做交易。
她溜之大吉,坐在病房门口等桑时西来才最安全。
她居然在轮椅上睡着了,睡的口鼻歪斜口水横流,直到听到一个熟悉的没什么情绪的声音在她的脑袋上盘旋才醒来。
“林羡鱼。”
她睁开眼睛抬起头,桑时西来了,坐在她面前的轮椅上。
为什么大家同样都是坐轮椅,桑时西都要比她高那么多呢?
算了,现在不是比较谁比较高的时候。
“你回来了。”她向走廊外面的窗口看看,天还没亮:“不是说明天才能回来么?”
“我若是再不回来,我妈的命就保不住了。”语气不明,虽然听不出怒意,但是绝对不会是高兴的。
林羡鱼笑的很虚弱:“我踩刹车的确是有点重了,但如果夫人系安全带的话,就不会有这种事情了。”
“所以,这么说来是我妈妈的错了?”
“哦不不不。”她直摇手:“我不
是这个意思。”
“我去看我妈妈。”桑时西进了病房,林羡鱼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跟着进去。
虽然,她好像应该才是受害者,不过,在桑时西的面前,她总是理亏。
她扭了一下脖子,牵扯到了脖子上的伤口。
造什么孽了,做他短短一个多月的小看护,弄的浑身都是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