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往床上又看了看,整张床上只有白糖再也没有其他人。
而白糖身上穿的是一件粉色蕾丝的短裙。
霍佳眉头拧成麻花:“你怎么穿成这样?”
“我没有睡衣。”白糖可怜巴巴,挣扎着:“时西爸爸,我好痛。”
“霍佳。”桑时西终于慢慢地向她走过来,拿下她握着白糖手臂的手:“人家还是个孩子。”
他虽然没有笑意,但是语气里充满了捉狭。
哦,怪不得他这么淡定,感情床上的不是那个林羡鱼,而是小卷毛穿了林羡鱼的衣服。
本来是捉奸,结果弄了个乌龙,霍佳颇没面子也下不来台。
这时林羡鱼的声音在门口响起:“大桑,怎么了,一惊一乍的,肉肉都被弄醒了。”
“小鱼姐姐。”白糖看见林羡鱼就撒娇,光着脚从床上下来张开双臂让林羡鱼抱他:“好痛。”
“怎么了?”林羡鱼摸摸白糖递给他的胳膊,那里都被霍佳给抓红了:“霍小姐,你回来了?那肉肉我可以还给你了?”
霍佳依旧冷着脸,从他们身边走过去:“我只是回来拿东西。”
林羡鱼莫名地看着霍佳的背影:“她的行李箱都放在房间里压根没打开,她拿什么东西?”
桑时西笑吟吟地看着她:“你的睡衣很不错。”他拍拍白糖的脑袋:“既然起来了就去洗漱,然后下楼吃早饭。”
一大清早林羡鱼的脑袋不太灵光,整个人成蒙逼状态,她瞅着桑时西:“什么意思?”
桑时西也走进洗手间去洗漱,把林羡鱼撂在门口。
是不是成年人的游戏就是不好好说话,非要打哑谜才显得自己有逼格?
肉肉在隔壁哇哇哭,她赶紧炮弹一样蹿出去。
肉肉醒了就要喝奶,还好余婶和蔡婶会带孩子,帮她去冲牛奶和给肉肉换尿不湿,白糖洗漱完了就噔噔噔跑下楼去吃早餐。
一大清早林羡鱼就忙的晕头转向,伺候完了肉肉开门准备下楼,忽然门口一个白色的人影,披着漆黑的长发,长发下是一张雪白的脸,差点没把林羡鱼吓得一个屁股蹲。
她看仔细了,是卫兰。
她捂着心口扶着门框站住了:“夫人,您这悄没声息地站在我门口吓死我了。”
“林羡鱼。”卫兰很是幽怨,像个忧郁而死的女鬼:“你把这些孩子都给我弄走!我这里又不是幼儿园!我一整晚都没睡着!”
“他们又没跟您睡。”林羡鱼小声嘀咕:“再说隔音这么好,能听见什么?”
“你半夜在屋子里走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