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白开水有什么好喝的?
现在已经凌晨1:00了,看南怀瑾三口两口就把水给喝完了,俩人相对好像也没什么话好说。
谷雨坐在他的对面,艰难地找着话题。
“有一个姓蒋的新晋小花忽然宣布出柜了,你知道吗?”
南怀瑾不看娱乐新闻,他说:“不知道。”
这个话题失败了,谷雨就换下一个。
“听说石油的价格涨了,涨了足足4毛钱呢!”她等待着南怀瑾的热烈的回应,但他也只是淡淡地点点头说:“哦。”
人家是大财阀,怎么会在乎油价涨了4毛?
就算长了4万,人家也能消费得起。
接下来怎么办?好像再也没有话题了。
谷雨就靠在沙发里面啃指甲,她的这个毛病还没改。
有心事的时候就啃指甲,算一算谷雨也快有30岁了吧。
但是她穿着海绵宝宝睡衣啃指甲的样子,实在是不像30岁。
有些人无论岁月怎么变迁,好像还是像以前那样。
估计要是再给她一次机会,发生那天的事情,她还是会奋不顾身的扑上去为夏至挡枪,就这么个傻妞。
南怀瑾长久地注视着她,谷雨发了一会愣回过神来意识到南怀瑾一直在看着她,立刻觉得脸上发烧,心跳漏了好几拍。
她恨死自己这么没出息了,南怀瑾现在变成了别人的老公,多看她一眼她就魂不守舍。
她坐直了身子揉了揉鼻子问:“你看什么?”
南怀瑾也觉得自己有些痴呆,因为他今天发现谷雨那有疤痕的那半张脸已经淡了很多。
现在她的容貌和以前相差无几,再看下去他真怕自己忍不住扑过去抱着她。
他深吸一口气,硬生生地忍住,从沙发上站起来说:“谢谢你的水,我该回去了。”
可是对面一点动静都没有啊,桑榆都已经睡死了,他现在回去怎么行?
谷雨赶紧站起来拦在他的面前,张开双臂:“你别走。”
南怀瑾莫名地看着她:“你今天怎么了?好像有点不对头。”
他伸手便在她的额头上摸了一下,哪不舒服吗?
她才没发烧勒,就怕等会南怀瑾回到家,看见他家发生的那一切,他会怒火中烧。
“我跟你说哦,我想起来我洗手间的灯泡坏了,你能不能帮我修一下,我晚上没有灯会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