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姐说:“谷总,你说你弄这么一出,以前我说话有什么地方不礼貌的,你别介意啊。”
“别叫我谷总,还叫我谷雨。”谷雨环顾四周,颇有点不舍:“你有什么事情就直接来找我。”
“好咧。”得到谷雨的特别关照,胡姐喜不自胜。
南怀瑾帮谷雨搬东西,其实她也没什么,但南怀瑾自告奋勇要帮她拿,谷雨回头看看,饱了两只大花盆塞进南怀瑾怀里:“你拿这个。”
南怀瑾抱着两只大花盆像个傻子一样跟在谷雨身后,桑旗在走廊里见到,笑的岔气:“这是干什么?”
谷雨现在的这个办公室,她以前待过几天,没什么记忆点,只觉得楼层太高,高处不胜寒。
南怀瑾气喘吁吁地把花盆放下来,靠着门站着:“这个办公室我们一直留着,没给别人用过。”
“哦。”谷雨倚着栏杆往下眺望:“我又不霸道,给别人用也无所谓,反正老公都可以让人用。”
谷雨跟夏至待久了,未免学的刻薄。
她说话不走心不走脑,就是这么一说。
回头却看到南怀瑾的眼睛,隐隐闪着受伤的光。
她刚才说的好像有点过分?
谷雨揉揉鼻子:“今天狗血了一整天,我下班了。”
走进电梯的时候,南怀瑾跟上来:“庆祝你回归身份,晚上一起去吃饭?”
谷雨再抬头看南怀瑾,他好像已经恢复过来了,毕竟身经百战,谷雨的一句话两句话打不倒他。
心里有点抱歉,谷雨拒绝的话说不出口,哼哼唧唧:“桑旗呢,让他叫着夏至一起来。”
南怀瑾深知,如果他晚上想和美人共进晚餐的话,那只能和桑旗他们一起。
于是,当他们接上了夏至之后,南怀瑾跟他们咬耳朵。
“吃完饭的时候看我眼色,到时候你们就说有事情先走。”
“凭什么?”夏至一口拒绝:“谷雨住在桑家,我们一起回家。”
“桑旗。”南怀瑾一掌拍在桑旗的肩膀上:“你搞定你老婆。”
他们晚上去吃泰国菜,主要是夏至想喝冬阴功汤。
好久好久都没有他们四个人一起出来吃饭了,他们坐在一起看着彼此,恍若隔世。
等菜上来之前,夏至一直在吃糖,一颗一颗往嘴里丢个不停。
谷雨尝了一颗,酸的差点把糖吐出来。
“怎么这么酸?”可是夏至却吃的眉毛都不动一下,坐的四平八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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