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走好不送?”我踢踢她:“神经,跟你老公回家了。”
“我肚子痛。”她赖在我的身上不肯起来。
“刚才你吃了两大碗饭,现在跟我说肚子痛?”
“就是很痛。”
明知道她在耍赖,但又不能把她给扔出去。
南怀瑾站在我们面前看看她:“那,谷雨要留在这里就留吧,我自己先回去,明天过来接她。”
“你忙就不着急过来。”谷雨跟他挥挥手:“回见。”
桑旗送南怀瑾出门,我用力地掐她一下,谷雨从我身边蹦起来:“哎哟,疼死我了!”
“你是不是有毛病,为什么不跟南怀瑾回家,你现在已经结婚了大姐,你赖我家算怎么回事?”
谷雨装聋作哑,抱着白糖的绒毛人偶上楼去了。
我拿她也没辙,桑旗回来之后我问他:“南怀瑾走了?”
“嗯,走了。”
“他没说什么?”
“你觉得他会说什么?”
“讨厌,我每次问你事情,你都会反问我。”我佯装生气地走进洗手间刷牙,他跟着我进去,站在我的身后。
“南怀瑾说,他和谷雨结婚以来一直分床睡,保持着纯洁的革命友谊。”
“呃?”我还真没想到:“为什么?”
“你去跟谷雨谈谈吧!”
我咬着牙刷发愣,我没想到他们俩一直分床睡。
那,她晚上不跟南怀瑾回家,估计也是在抗拒这件事。
我牙刷一直放在嘴里都忘了刷,好半天嘴都酸了才拿出来。
我匆匆漱了口就去找谷雨,桑旗正坐在沙发上看书,抬头叮嘱我一句:“你别直接说,委婉一点。”
“嗯。”我当然知道委婉,我得弄清楚是怎么回事。
我去谷雨的房间,她不在,听到从白糖的房间里传出来笑闹的声音,估计她在白糖的房间。
我过去一看,她果然在。
一大一小在房间里捉迷藏,白糖乐得一脑门的汗。
我伸手将白糖给捉住,顺手交给保姆:“他一身的汗,带他去洗澡。”
“哦。”保姆接过来,小声跟我说:“是谷小姐带着白糖疯了一身汗。”
“嗯,去吧!”
白糖被保姆带去洗澡了,房内没见着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