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了皱。

车，停下了。

几人下车。

周平看到卓明成心思沉重，他拉着卓明成去购买纸钱之类的东西，路上主动的跟卓明成聊着他记忆不多的马寨。

苏飞几人就在车旁看着，能够听到卓明成回应几声，也不知道是周平说了什么话，竟是引得周明才哈哈笑起两声。

“苏先生，谢谢您。”

卓晖早想感谢了，碍于卓明成在，一直没说。

“我对你啊……”

苏飞看向卓晖，微微摇头：“一直以来，我都觉得你是挡着明成路的那个人，但我想明成经验不足，还不能完全取代你的位置，我就放任不管了，不将你放在心上，这龙爷跟我聊了一次你，我才知道，你是个什么人。”

“说起来，明成怨你恨你，哪怕你没参与杀害明成母亲的事情，他这种态度不过分。”

“是不过分。”卓晖连连点头，“我自作自受。”

“龙爷对我说的你，似乎某些方面很可怜，作为一个犯错父亲的可怜，但是有一句话。”

苏飞目光淡淡：“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

“你同意的吗？”

“同意。”卓晖道。

“其实这句话放在龙爷身上也是对的。”苏飞看了一眼龙云。

龙云点头，一叹。

“但是，明成是一心为我苏飞做事的人，那我绝对不会亏待了明成，我也想明成能够开朗的面对一切，他有时候太阴霾了，所以，我主动说起那些话。”

“如果明成可以相通，说不定你们有父子相称的那一天，可如果明成没有想通……”

苏飞面容严肃了几分：“我也不会强迫明成，他怎么想怎么做，谁也不能去干扰了！”

“苏先生说的是，这一点上，您完全可以放心，我绝对不会暗中去做什么影响明成的思绪。”卓晖急忙道。

“你们看看那山。”

苏飞突然转开了话题，他手指马背山山顶的道观。

几人都看了过去。

龙云暗暗松了一口气，苏飞严肃起来，连他都怕，好在苏飞主动不说了，他望向马背山，赞叹道：“每一次来马寨，对着马背山上的太平道观都是震惊万分。”

“古人说山不在高有仙则灵，这不就是说的马背山吗。”

“马背山不高，那雾气如仙，所以神秘无比，这就有了灵性。”

“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