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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依可捂住了脸,真的哭了。
她没想来镀金的,她早都申请要来安平村。
因为,那时候安平村太穷,夏依可心中有抱负,想要用自己的所学让安平村摆脱贫困。
她提前申请,县里有人知道,可绝大部分人是不知道的啊。
每每听人说她是靠关系来安平村镀金,她都委屈的要死。
她也有想过,苏飞当初她的态度很不好,也是那样认为的吧。
现在听到苏飞道出实情,她一下子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大颗大颗泪水滚落,根本止不住。
“还有啊,谁说安平村的发展和你没关系了?”
苏飞道:“茶厂跟你没关系,那这大棚呢?日月潭的鱼虾呢?”
“不都是你一手布置下来的?”
“即便安平村没有茶厂,光就大棚和日月潭,也足够安平村摆脱贫困的帽子了。”
“这不是你的贡献?”
苏飞的话,并没让夏依可稳定情绪,她哭的越来越厉害了。
原来、原来苏飞都知道。
“你去当那个代言人,我觉得很合适。”
苏飞道:“你这样,让老村长和你一起去,另外,我会让人告诉马主任,将你那个申请表亮给众人看看,我看到时候谁还会说三道四!”
夏依可,来的时候,安平村已经有了很大的转变。
可这不代表,夏依可可有可无。
不然,夏依可在安平村做了很多,每一天不觉劳苦。
其实,在苏飞看来,一个姑娘能扎根山村已经不容易了,还能奢望什么?
夏依可早早获得了苏飞的认可,在苏飞心目中,夏依可就是安平村的一员,岂能让自己村民受了委屈?
“谢谢,苏飞,谢谢你。”
夏依可抹着眼泪。
苏飞笑着说道:“你可是我们的支书,我听二牛说过,你威信大着呢,让人看到你哭哭啼啼的,会让大家觉得你软弱,下回可不听你的了,村民不听你的,你以后的工作就难开展了啊。”
“不哭,我不哭。”
夏依可擦干净眼裂,她展眉对苏飞一笑,这笑容就如头顶快偏中的太阳一样灿烂。
“这才是我们的夏支书吗。”
苏飞道:“行了,去吧,找老村长,你们一起去东海。”
“快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