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认识的,吞了口吐沫,道:“卓家主和明成也来了,看看这事闹的。”
“葛明利要找反对我的人。”
苏飞道:“那以王馆长来看,这东海市内,有多少反对我立规矩的古武者和修者呢?”
“没有!”王儒脱口而出,接着他摇了一下头,“没有就太绝对了,有的话……我敢说很少很少,苏先生您的手段,这东海市内的人还看不清晰,那就白活了。”
“既然看清楚苏先生的手段,又不遵循规矩,心思就不良了,这等人,我觉得驱赶出东海范围都不为过!”
“因为,作为一个东海人,却不为了东海的安宁考虑,有何资格做东海人?”
王儒说的义愤填膺,那架势都要自己去将这种人给一一揪出来了。
苏飞笑了。
王儒陪着笑。
“王馆长是个有意思的人。”苏飞道。
“苏先生见笑了。”
王儒道:“我就是将自己的心里话给说出来。”
“那以王馆长的眼光来看,吴青云和张温那边容易说服吗?”苏飞道。
闻言,王儒坐直了一些,而且变得比之前还要严肃。
他没有立即回答,而是低头想了一想,才道:“苏先生,话说回来,葛音桦的身份有些复杂,深得吴青云的溺爱,据说张温张道长也是喜欢的,要不然张道长怎么会为葛音桦亲手打造一件法器呢。”
“葛明利自己一个人来就算了,却拉上他侄女葛音桦,他能不知道葛音桦什么脾性?”
苏飞眯了眯眼,“王馆长的意思是,葛明利故意的。”
“八成如此。”
王儒叹道:“拿自己的侄女当作诱饵,那葛明利尤其是反对苏先生的规矩,我就是猜测不出来他目的到底是什么,或许背后有人。”
“你认为他背后会是吴青云吗?”苏飞再问。
“有这个可能,但是可能性应该不大。”
王儒说道:“吴青云先生我是见过的,是个很爽朗的人,脾气也火爆,他那样的人应该不会耍什么阴谋诡计,要反对,直言反对便是,不会搞这一出,但是,我不敢保证如此。”
“吴青云先生和张温张道长那边容不容易说服,我不敢说。”
“其实啊,东海省内东海市外的古武者和修者反对者主要是觉得来东海遭受了限制,他们要一个自由,另外一个原因我觉得比较重要。”
苏飞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静等着王瑞的话。
很快,王儒道:“东海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