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慕渊拉过去,在室内旁听夫子给他们讲学。
那些一条条的大道理,紫芙真不想听,还不如让她多写几个话本子去挣钱。
可坐在慕渊旁边,她又不敢睡,只好强撑着精神,听那些枯燥的之乎者也。
偶尔举例讲些道理的时候,倒是深入浅出,让她不至于睡过去。
终于熬到了下学,等书院的学子们离开后,慕渊又陪紫芙一起将室内清扫了个干净。
日落西头。
天边最后一缕霞光落下地平线,杜蘅无精打采地蹲坐在那,腿酸得紧。
等了整整一天,连个人影都没有。
其他等待的人早已全部散去,只剩杜蘅一个人在这里苦苦等着。
想着那人或许会在晚上出现,杜蘅强打起精神,买了几个热气腾腾的肉饼,边吃边继续等着。
等到夜色浓浓,街边摊贩全都整理好物品,推着车回家时,杜蘅这才动了动。
他倒没有放弃。
以他的眼光来判断,那小孩迟早会再出现。
不过时间早晚的问题罢了。
等一天不行就两天,两天不行就三天,迟早能被他等到。
杜蘅卷起手里的赚钱方案,径直走回了家。
书院夫子的课,杜蘅翘个一两次是常态。
只是他已经翘了两天课,这第三天若是还不出现,估计夫子就要写信给他老爹,狠狠告他一状了。
他现在还要仰仗老爹的人脉和银钱,真闹翻了,他这日子,可就不好过咯!
所以杜蘅也只能吩咐府里小厮去紫芙原先画画的地方守着,一见到人来,就让人来告知他。
如若能将人请到府上,必有重赏。
将事情安排妥当,杜蘅才放心地去了盛林书院。
甚至还特意为此起了个大早,准备去书院温书,好让夫子心里舒服些。
天气太冷,屋里也冷,紫芙夜里总会从背后抱着慕渊,早上还喜欢赖床。
慕渊本来不习惯,后来也就随他而去了。
早上小家伙起不来,慕渊没有办法,只好早早起来做了饭,然后提前半个时辰去书院替紫芙做打扫的事情。
刚刚打扫干净前院,杜蘅手里拿着书,细长手指夹着书页,缓步走进来,看见慕渊,一脸惊异。
“亦回,你什么时候接了书院扫地的活儿?近日是遇到什么急需用钱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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