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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有种东西叫做,一句话重复一遍又一遍,即便是假的,也会让人有种真的的错觉。
贺兰亭现在便有这样的错觉。
紫芙的认真,以及为他做的那些事,让他真的听进去了这句表白。
他从来没有怀疑过紫芙不喜欢他,但他只觉得紫芙对他的喜欢仅仅停留于表面。
与被冷落的荣郁无异。
可如今看来,似乎又有些不一样?
紫芙见这人神思恍惚,瞄准时机,俯身便解开了他的腰带,“上次爱卿给我穿上衣服,这次便让我伺候爱卿休憩。”
“陛下,不可!”
贺兰亭条件反射地握住她的手,“这实在有违礼数,即便是外面恩爱的夫妻,也断然没有妻主伺候正夫更衣脱衣的道理。”
“外边的规矩是他们的规矩,你在我这里,可以没有规矩。贺兰亭,你无需视我为女皇,只将看做与你一样身份的人。我们之间,没有高低贵贱之分。”
紫芙这般离经叛道的话,却让贺兰亭心跳蓦地有些加快,强装镇定地呵斥,“陛下是紫荣国的皇,怎可说这样的胡话?”
话音刚落,贺兰亭的双唇便被一抹柔软的温度给堵住。
耳边没了那些让她不爱听的话,紫芙被他攥住的手又用力一扯,将他细软的腰带完全扯了下来。
视若珍宝般亲了亲贺兰亭的唇,小声道:“乖,忘了我是女皇就行了。”
……
贺兰亭也不知怎的,迷迷糊糊间就衣衫尽褪,只着里衣躺上了床榻。
床边的女人还俯身给他掖好了被角,随后又说要唱歌哄他入睡。
那是一首他没有听过的曲子。
曲调轻缓悠扬,嗓音清甜绵软,贺兰亭原先并不困,可此时也不由渐渐闭上了眼。
把贺兰亭哄睡着,紫芙就坐在床边看着他。
睡着的贺兰亭,细长的眼睫毛软软地垂下来,遮住平时狭长又凉薄的狐狸眼,透着几分说不出的乖巧。
紫芙越看越觉得心软。
这人其实也好哄得很。
就是从小到大的生长环境太恶劣,把人给生生养歪了。
要不是她是个女皇,身上还有贺兰亭想要的东西,也不容易接近他。
这是个女尊小世界,贺兰亭再恨女子,再想颠覆紫荣国,可实际上在潜移默化的环境里,还是会沾染上女尊男卑的思维。
她为他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