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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那个为女儿继位铺好所有路的母亲,贺兰亭没有再问,只是给她下了第一道命令。
让她负责保护好紫芙的安危,全权听候紫芙的差遣。
紫露没想到信物易了个主后,保护的人依旧未变,当即便笑憨憨,极为上道地喊了声“贺兰凤君”。
贺兰亭没反驳她,只是淡淡觑了她一眼,便进了府,找到那几本古书籍,复又乘着天边的最后一缕霞光,坐上马车去了皇宫。
这些时日以来,贺兰亭有什么便与紫芙说什么,再无任何顾忌可言。
紫露的禁军统领身份,贺兰亭也没瞒她。
将紫露的来历以及身份告诉给紫芙,却见她脸上没有任何的惊讶,仿佛早有预料般。
忍不住问道:“陛下这是早早便知晓恒亲王是禁军统领了?”
“不知,不过有些猜测。”
紫芙怕他多想,便耐心与他解释,“我一直以为三皇妹与我一样只爱吃喝玩乐。不过她还极爱美色,整日出现在人前都是乐呵呵的,在朝堂上谈及政事时也是避重就轻,好似完全不通政事。
第一次发现三皇妹不一样,是在那次紫涵牵头在朝堂上要阻止我下那两道利于男子的旨意,三皇妹出言阻止,言辞犀利,逻辑分明。
这样的人,如何会是一个只懂吃喝玩乐爱美色的草包?”
“陛下慧眼。”
贺兰亭毫不吝惜于自己的夸奖,低头亲了亲她白皙滑嫩的脸蛋。
紫芙也顺势懒懒倚在他的怀里,继续说起来,“而后,我就仔细回忆了先前三皇妹在宫宴上的表现,字字句句都在缓和我与紫涵之间剑拔弩张的气氛。
不过我只知道三皇妹不简单,但也没有猜测到她就是禁军统领,更甚至不是母皇的女儿。”
“那陛下现在知道了。”
贺兰亭褪下手腕腕镯,戴在紫芙的腕上,“陛下想要怎么做?”
紫芙挣了一下,没挣开,也就随他去了。
贺兰亭看着那只被他戴上紫金凤纹镯的手腕,微偏过脸,眼里有明显愉悦的笑意,看向紫芙,柔软的双唇一点点地缀在她的手背肌肤上。
温热呼吸落在皮肤上,激起阵阵战栗,唇瓣轻移间,却极显温柔缠绵。
看他那副满眼虔诚的模样,紫芙生怕自己又像先前那样不争气地流鼻血,轻咳了一声,转移眸光,“万事俱备,现在就只等紫涵上钩了。”
听着这话,贺兰亭俯下身,唇瓣在她耳边游移,轻轻衔住了她的耳垂,稍稍咬弄了一下,似叹息般喃喃道:“陛下何时才能上臣的钩子?”
紫芙抬起眼看他,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