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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什么啊?简若姝吓得赶紧又把头埋进了靠枕里。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除了听话没有第二个选项。
刚才只扫到了他低垂的头,什么都没有看到。
却不知她身后的楚陌寒才是真正地松了口气的人,不着痕迹地做了几个深呼吸,继续着手里的动作,他闭上眼睛,嗅着那一抹药膏里渗出来的清凉,直到把体内的那股子躁郁之气渐渐散去,才清冷着嗓音道:“好了。”
简若姝爬起身来,一脸清爽。
药箱是她妈妈给她准备的,刚才那药膏看起来普通,实则外面的药店已经很难买到,是一位以前的老中医给镖局特配的,药效可是非常的好。
“不要沾水,不要洗澡,不要剧烈运动,这几天注意一下,应该没有太大问题。”
楚陌寒一本正经地交代着。
简若姝点点头。
见她听进去了,楚陌寒又道:
“可还有别的地方受伤?”
简若姝呼吸一窒,摇摇头,“没有了!”
楚陌寒沉了嗓音,“简、若、姝!”
简若姝翻了个白眼,我知道自己的名字很好听,但你也不用一遍又一遍咬牙切齿地叫吧?
不过在看到男人脸色微沉,眼底越来越幽冷的时候,还是忍不住低了头小声道:
“就是背部被撞得有些隐隐作痛,你不也一样吗?你没事我自然也没事。”
楚陌寒噙着一双冷眸看她,不说话。
对峙中,简若姝只能感觉到自己的头皮一直承受着某人死亡视线的凝视,凉飕飕的。
就在她快要被那目光盯得有些受不住时,才听到他喟叹一声,走近她一步低首垂眸,看着她的脸道:
“那怎么能一样?我是男人你是女人,不说娇惯着吧,至少也要对自己好点儿,我还没见过哪个女人对疼痛的耐受力有你这么强的?”
“转过去给我看看。放心,我不掀你衣服。”
说着两手搭在她的肩上把她转了个身。
不知楚陌寒那句话触动了简若姝的心思,她眸光微凝,状若提线木偶般,任由楚陌寒把她扳了过去。
对疼痛的耐受力么?这世上,任何一种身体的疼痛永远都及不上失去最重要的东西对心灵的撞击却又无能为力的那种痛,尤其对一个女人来说。
看简若姝这么听话,楚陌寒倒是冷凝的脸逐渐缓和了颜色,隔着一层薄薄的白色毛线衫,他的手指沿着她的脊柱上下摸索了一番,没有伤筋动骨才放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