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妹阮花,三妹阮冰,四妹阮雪”阮草指着她们一一介绍。
“嫂子,坐”阮冰搬来一张凳子给她。
夏泠烟依言坐下,看来这家人除了穷之外人还挺好的,就是不知道她那未见面的相公是否如传闻般恶毒。
咳咳咳,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声响起。
“二姐,你身体不好,还是回去休息吧。”阮冰抢下阮花手中的绣品,扶起她埋怨道“若是再累着了又让娘担心了”。
夏泠烟扶额,原来是家中还有个病秧子,怪不得这家会穷成这样。
吱嘎一声,大门被打开了,夏泠烟转身往门口望去,却见一头发花白的妇人,面色十分憔悴,背上背着一个背篓,气喘吁吁地走进来。
“娘,你回来啦。”阮草忙迎上去将她背上背篓拿下。
这是她们的娘亲?这样子看起来都五六十岁了。夏泠烟身子一抖,这得多操劳才老成这般模样。
秋氏一脸复杂地看着夏泠烟,自从她相公去世之后,本就不招公婆待见的她在兄嫂的挑唆下被分了出来,除了这屋子其他的什么也没有。这些年她咬着牙将儿女们拉扯大,到如今她的身体早已是强弩之末。
为了保护她们母女,儿子传出了那样的凶名,村子里的人渐渐地不与她们来往,以至于十八岁了都无人上门说亲,她苦苦撑着,只为了能看到儿子娶亲。
没想到老天开眼,给了她儿子一个娇滴滴的媳妇。可惜她时日无多,看不到女儿出嫁了。
晚饭过后,阮玉终于背着一大捆柴火回来了。此时,夏泠烟正坐在床上想着以后的日子该如何过,阮玉便一脸凶悍地出现在她面前。
看着壮得跟个熊一样的阮玉,还来不及仔细看他长啥样,阮玉已上了床把她压在身下,那重量几乎让夏小渔喘不过气来。
“等等。”夏泠烟用手挡了挡,闻言,阮玉压在她身上不再动,双眼死死的盯着她,似乎她若是说出什么不好听的话就扑上去狠狠地咬一口。
“我还小,不能洞房。”阮玉不为所动,“你若不动我我可以挣钱帮草儿她们找个好的夫家。”阮玉停下,思量半响,终是从夏泠烟身上下来了。
夏泠烟心下松了一口气,要命啊,这具身体才十三岁啊,最重要的是她跟阮玉没感情啊。
阮玉虽然不太相信夏小渔会挣钱,然她说帮草儿她们找夫家触动了他的内心。
草儿已经十七了,村里与她一般大的都已经有孩子了,还有花儿,若是真的挣了银子花儿就不用整天病歪歪的躺在床上了。
“我爹给了我些银子,明天你带我去镇上看看,我不认识路。”夏泠烟躺在床上偏着头望着他道,此时她才看清楚阮玉的模样,皮肤黝黑,若是他长了胡子,就是活脱脱的门神呐,怪不得能唬人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