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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被扎的渗出了血珠,快要滴落的时候,阮草将手一甩,那血珠就不知往哪个方向飞去了。
直至手上的血消失,阮草立刻将手放到嘴里,吮了一会,觉得不能吮出血来才拿出来。
捡起地上的绣品,阮草望着绣了一半的花发呆。
她此刻脑子里满是先前在云净绪那里看到的画。
其实,阮草并不止看上了这三幅画。
摊子上所有的画她都喜欢,只是,她觉得买那么多似乎不是很好,毕竟,她的钱都是夏泠烟给的。
她也不想乱花钱,哪怕她那时兜里的钱足够买下云净绪摊子上的三倍还多的画她还是只挑了三幅让她爱不释手的。
她想不出来为什么云净绪能画出那样好看的画,还没人去买。
虽然这些纸很干净,他的摊子也没有灰尘,但阮草看得出来,这些画最少都摆出好几个月了。
她记得光柳树村会刺绣的就有许多,且她们绣的也只是简单的样式。
而云净绪的画很适合哪来做刺绣的花样,若是将这些画全都绣起来,卖出去的价钱绝对会翻一倍以上,绣的好的甚至不止。
画也才三文,买了拿来做花样绝对只赚不亏,为何就没人买呢?
阮草想不明白。
不过,若是今天没有嫂子带她到那个摊子,估计她路过那里也不会去看那些画吧。
谁又会特意为了刺绣的新花样而去买画呢?至少从前的她就想都没想过。
她不禁有些可怜那个买画的,明明那画那么好,且还那么便宜,愣是没人买。
若是他光靠这个维持生计,估计家里都揭不开锅了吧。
她想着自己要不要去把那些画全买下来呢?
随即,她又摇了摇头,都回来了,今天就不出门了,明天再说吧。
“嫂子,哥哥什么时候回来?”阮花走进夏泠烟的房间问她。
往常,哥哥一个人去山中打猎她也是不怎么担心的。
只是,自从娘亲过世了,哥哥从基本没有一个人出门过,每次基本都是和嫂子一起。
她不禁担心哥哥与嫂子是不是吵架了,怎么两个人不一起出门了呢?
如今都过了一上午了,哥哥还未回来,她心里真是急死了。
“阿玉去县城了,或许晚上会回来,又或者明天才回来。”夏泠烟有些懒懒的答道。
她逛了一上午,有些累了,都想直接躺在床上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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