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焦急的说。
平常她一个人不管去哪里都不会害怕,可是,这事关她的终身大事,由不得她不心慌。
“放心吧,我们怎么可能不去呢,昨天我嫂子都跟我们说了这件事呢。”阮花的手被年小渔抓得生疼,可看年小渔如此失态,阮花还是轻声安慰着年小渔。
“那真是太好了,只要你们也来陪我,我就什么都不怕了。”年小渔那颗悬着的心不知不觉间就放下了,手也不自觉地放开了阮花的手。
见年小渔松开了自己的手,阮花也松了一口气,悄悄的将那只被年小渔攥得发红的手放到背后,不让年小渔看到。
也许是年小渔还小,才会有年掌柜想要把她嫁出去的错觉。
可阮花却明白,年掌柜一点也不想让年小渔嫁出去,他一开始就打算给年小渔招上门女婿。
而且,根本不会这么早给年小渔相看人家。
哪怕年小渔的娘亲一直说要给年小渔相看人家,那也只是说说而已,这一点,从年小渔的娘亲几次在她家的时候阮花就知道了。
不管是年掌柜还是年小渔她娘,根本不舍得自己养大的女儿就这么成了别人家的,这可是他们唯一的女儿呀。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可惜,这一切年小渔都不知道,而阮花也没有想过要告诉年小渔。
阮花也看不透年掌柜为什么要告诉年小渔说要给她相看人家,也就没有贸然的将她的猜测告诉年小渔。
毕竟年掌柜比她有见识,他的这个举动肯定有他的深意,她还是不要破坏的好。
“阿花,你有想过要嫁给什么样的男人吗?”没有了担心的事,年小渔开始八卦阮花的事。
如今的阮花长得那是一个水灵呀,根本不似她第一眼看到的那样病歪歪的样子。
也不知道是哪个男人这么有福气,能把阮花这样人美也心灵手巧的人给娶到。
想着阮花会做那么好看的衣服,年小渔就很羡慕以后能娶到阮花的人,这会她恨不得自己就是个男人,然后把阮花给娶了。
“只要是个老实的,会过日子就好。”阮花猛不丁被年小渔这么一问,还真认真的想了一会才羞红着脸说。
她对比了一下姐夫与她哥,觉得一个人最理想的相公就是跟她姐夫与哥哥这般。
只是,这男人哪里都是这样,更多的是像方员外那样见一个喜欢一个,一有钱就拼命的往后院塞女人。
所以,她就想着找一个脾气比较好的人,这样,也就不会发生哪种只要一不开心就打女人的事情了。
因为男人打女人在柳树村是常有的事,就算是她那已过世的爹,都打过好几次她娘。
老实?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