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玉郎体内还有余毒,你是怎么看出来的?严不严重?玉郎他不会有事吧?”年小渔只要一想到玉郎中毒了,不知道他中毒之后受了多少苦,就心疼万分,她焦急地问道。
“有事是不可能有事的,哪怕没有我他也不可能有事。至于余毒嘛,你没看到他脸色异常苍白吗?”时良满不在乎的说。
虽说玉郎体内还有余毒,但所谓的余毒不过是让他短时间内无法生孩子罢了。
这两人看起来又未成亲,现在生不生孩子对于玉郎来说也没什么关系嘛。
再说了,有他在这里,还怕区区余毒吗?
“我以为这是玉郎长年抹粉所致。”年小渔嗫嗫道。
玉郎在戏班的时候每天都要将自己的脸化成各种各样的人的脸,露出自己本来面目的时间少得可怜。
戏班的人本来就比平常人要白一些,哪怕是那些已经满脸褶皱的人也一样。
是以,看到玉郎如此苍白的脸年小渔觉得很正常。
“既然你能轻易看出这种毒,还知道玉郎体内还有余毒,能不能帮玉郎把他体内的余毒给清除了?”时良还未说些什么年小渔又问。
她最关心的可不是时良的医术高不高明,而是玉郎的身体。
“这得把过脉才知道这小伙子体内还有多少余毒。”时良双手一摊,道。
他就算医术再好也不可能光凭肉眼就可以知道一个人的身体所有的情况。
他能看出玉郎曾经中过‘碧心’还不是因为这是他研制出来的药,有怎样的反应只有他最清楚了。
“那你赶快给玉郎看看啊。”说完,年小渔就拉着玉郎坐到椅子上。
这老头真是啰嗦,要不是他是烟儿带回来的客人,她早对她不客气了。
敢整出这样的毒药让玉郎受苦,她没整他已经很不错了。
时良将手搭上玉郎的脉搏,许久,沉吟道:
“唔,原来是你练的功法有些特殊,才能克制‘碧心’,只能说明你很幸运,若是寻常人,中了‘碧心’一个月之内没有解药必死无疑。”
“还有,为你调理的大夫也还凑合,将‘碧心’的药性解了七七八八。”
这会,他倒是对这个将‘碧心’的毒给解了的人感兴趣了。
要知道,毒都是刚中那会最好解,一旦时间久了,毒就会深入骨髓。
甚至会破坏人体的肝脏,特别是像玉郎这种靠着功法维生的人,他的毒早已成为他一部分了。
稍有不慎,拔毒的过程中,玉郎就会一命呼呼。
然玉郎此刻不但活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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