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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是永生呢?”乔翊墨微眯着眼,说得很慢很慢。
起月不敢乱动。
乔翊墨只是胳膊压在她的头侧。
软软地沙发深深的凹陷下去。
他宽大的手掌紧攥成拳,落在离她脑袋只有几厘米的位置。
乔翊墨垂着眸子,身后的阳光被他高大的身影掩去。
阴影笼罩在她眼前。
起月伸手轻轻落在他结实宽厚的肩膀上,歪着头,迷糊地看着他,“怎么了老公,你问我这个问题,是不是想给我讲神话故事。”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她当然知道乔翊墨说的是什么意思。
那阴冷的视线如同实质的毒蛇缓缓缠上她的脖子,仿佛下一秒就要将她纤细的脖子直接掐断。
起月捏拳,这个死男人,居然想杀了她。
什么叫永生?
就是死在他手里,永远活在他心里,这就叫永生。
只是她这么回答,那么下一秒自己就会嗝屁。
起月不怕,她只要动动手,这个男人说倒就倒。
只是对于自己男人,她总有无限的宽容。
心底默默叹了口气,有些认命。
自己男人,宠着哄着顺着。
乔翊墨菲薄的唇缓缓勾起,声音霎时温柔下来,“是啊,老婆想听么?”
如果那眼神不那么冷就好了。
起月心说。
“想啊,只是老公,你压着我受伤的膝盖了。”起月眨巴着一双大眼,琥珀色的眼珠,如同一颗通透明亮的琉璃球。
“好疼啊。”
水色慢慢从其间溢出来。
仿佛下一秒,她就要哭出来。
乔翊墨怔愣片刻,随即神色恍惚,眼中透着迷茫之后,才是醒过来的心疼。
连忙撑起身,细细看着起月膝盖处的红印。
好似比刚才涂药时更红了一些。
乔翊墨有些懊恼,神色愧疚无比,“对不起,我刚才不是故意的。”
“没关系。”起月红着眼摇了摇头,生生把刚要脱眶而出得眼泪给憋了回去。
还好哭戏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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