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通红狰狞,呲牙咧嘴的模样可怖骇人。
一双眼已经被愤怒染红,失了理智,恨不得将手中的那一抓头发给生生揪下来。
“啊,你个贱人干什么帮着她?”
“你放屁,谁帮着她了,是你先打我的。”
“我这脸上的一巴掌不是你打的吗?你睁眼说瞎话的本事真是上涨。”
三人后知后觉自己的重心偏移,迟钝地停了动作。
“严起月呢?”
俱都松开手,往四周看去,对上起月那双讥笑的眼眸。
“我们被她耍了!”
几人羞恼不已,身上厚重的棉衣冰凉不已,且黏糊糊地贴在身上,难受不已。
本想一股脑冲上去,可想到刚才的场景,生生停住步伐。
看着脚边的被单和棉絮,一人一脚泄愤似的踩上去。
干净的棉被霎那间脏得看不过眼。
起月一双明亮的眸子暗下来,嘴唇抿成一条冷硬没有温度的直线。
踩了十来脚后,那个齐刘海女生得意地扬着下巴,“看什么看,既然你自己不捡,就别怪我们不小心踩脏咯。”
想想她们不仅衣服被打湿,就连床单也不可幸免,她们今晚怕是没有地方睡了。
那既然她们没地方睡,起月也别想好过。
不过是掀了她的床,还是太便宜她。
正得意地笑着,扯到脸上的伤,火辣辣的疼一下子袭来。
顿时那个女生的神情不太好,咬牙往自己的床走去,摸索着从床单底下抽出一根小拇指粗细的铁棍子。
指挥着另外两个女生,“你们去把她抓起来,今天的打可不能白挨。”
那两个女生望着起月,当看到她冰冷的神情时,心里没来由的发怵。
见她们迟迟不动,齐刘海女生恼怒不止,“你们干什么,还不上?”
那两人齐齐吞咽着口水。
脸上和身上的痛隐隐传来,心里的怕更是清晰。
齐刘海女生不打算靠这两个废物,当即拿着那小铁棍,逼近起月。
“严起月,我今天就让你知道,做人不能太嚣张。”
起月好似在听人讲笑话,她不屑地勾了勾唇角,“抱歉,本人一直很嚣张,改不过来。”
在女生毫无章法挥出铁棍的同时,起月快速地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