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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正值寒时,还未步入初春,颓老的树枝上也未展出芽儿。
娄山,山上有着葱绿常青的松柏,一年四季也如春。山中有一瀑布,水也不知源头,云家小院引活水到自家院子里养着荷花锦鲤,池水凉而不寒,正是养花草的一品水。
山脚下,瀑布成河旁绕着一圈宽实的大路,路两旁均是平原,望至远处,才隐隐可见山的棱角和轮廓。
“驾!”
一大队人马从山脚下的大路策马而过,扬起扬尘一片,领头的是一着黑衫,满脸阴沉的男子。男子有着好看的剑眉,宝石般的眸子里沉淀着不知名的情绪,而紧抿着的薄唇却是透着彻骨的寒意。
一大队人马飞奔而过后,旁边安静的河流里,传来一阵哗啦的水声,只见一面容姣好,身穿一袭绿色衣裳游出水面,缓缓至岸边。
散乱的鬓发扭成根儿,水珠顺着发丝往下滴,绿色衣裳也早已湿透,紧紧贴在身上,整个人说不出来的狼狈。
“哇…”柳元夕跪坐在路边,捂住胸口,拼命压抑着胸腔撕心般的疼痛,却终是徒劳,一口猩红的血喷出,脸色倏然煞白。
“活不久了吗?”柳元夕抬起手,颤抖的捂住发疼的胸口,喃喃自语,随即又是惨然一笑,“不过也好,解脱!”
远处又是一阵扬尘,柳元夕神色一震,双手紧扣身下的黄泥,一脸淡漠,眼中却有着少许的未掩藏的愤恨。
待到扬尘近了,她才看清,驶来的是一辆白色的马车。她紧扣着黄泥的手猝然一松,眼里的愤恨沉下,却有了一丝颓然,“幸得不是…”
一阵天旋地转,柳元夕全身瘫软在地,陷入昏迷的那一刻,她满怀留恋的看向娄山顶,以及那青绿白银的瀑布。
我是一个四海云游的旅人,却也有着他人未知却也惊奇的身份,所以我并非只在一处而居。这些年来,我主要游走于东大陆,东大陆的半壁山河我都有所踏足。
今儿也是我到东大陆的瞰天国的一个月,这一个月,我游走了不少地方,赏了许多奇秀的景观,听了不少欢笑悲戚的故事。
此时我正坐在白玉马车内,熏着香看山河秩事的手札,这是山河阁新推出的故事手札,里面尽是些男女之事,没我听的故事好,不过打发时间倒是尚可。
马车外,暮归一声“吁…”,马的嘶鸣声嘈杂,扰了我闲下来的心。
“怎的停了?”我不悦的掀开门帘,看着驾车的暮归一脸惶恐,缓了缓神色。
“小姐,这…这路边躺着一位女子,救是不救?”
暮归拿着马鞭,向着路旁一指,我侧头,果真看到倒地不起的绿衫女子,我微蹙眉头。想来说,这倒在路边的要么是难民,要么是迁徙之人。不过看她这样子,两样都不是,湿透的衣衫想来是掉进河里的,许是碰上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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