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他别的证据。也就这份录音能用了。”

李锋默默听完录音，皱起了眉：“买凶杀人，就足以让警方对他申请逮捕了，不过光一份录音证据不足，没人作证的话，这份录音管不了多大用。”

陈龙默默旋紧瓶盖：“所以我想的是，我做污点证人指证他。你帮我照顾好我妈和妹妹，每个月给他们打点钱供他们开支就行了。”

啪的一声，李锋把录音笔仍在玻璃茶几上，录音笔在光虎的玻璃平面上拖行，将一个玻璃杯撞得粉碎。

李锋冷冷看着他：“我李锋不是那种为了对付敌人，可以抛弃朋友抛弃敌人的人，你要这样想，这份录音，我不要也罢。”

“我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

陈龙低下头避开李锋刺人的目光，说道：“我早就厌倦了在国外东躲西藏、人不人鬼不鬼的生活，还连累我妈和小妹也跟着我躲在外面。我杀了孔二虎，除了死，我的罪名永远消不了。与其这样，不如我进去，换我妈和小妹回来，你也能解决了陆千机，一箭双雕何乐而不为。”

李锋收起了冰冷的目光，他知道陈龙说的是大实话，可是让他眼睁睁看着陈龙年纪轻轻就毁掉一辈子他接受不了，也不可能接受。

孔二虎明明该死，当地警方不作为，陈龙替天行道、为父报仇天经地义，这个世界的秩序由法律和道德来维护，如果只律，未免太过冷酷残忍。

“死？除了死，就没别的办法了吗。”

李锋忍不住喃喃自语，突然眼前一亮，一个想法出现在脑海。

“有办法了！”

“什么办法？”陈龙不解的看着他，李锋笑着弯腰过去把那支录音笔拿过来放兜里：“你等着吧，这次从巴塘回去，我要用一个一箭三雕的办法，让陆千机栽跟斗，让你妈和小妹不用再躲国外，也让你重获新生以后正大光明出现在人前！”

“能有这样的办法？”陈龙怀疑的看着他。

“你之前跟了我那么久，看我犯过大错吗？”李锋摆摆手：“这件事你不用管了，从巴塘回去后再说。”

陈龙对李锋是毫无保留的信任，听到这话便不再过问。

“这套房还有房间，你先住这里吧，我等二侦的人过来。对了，接下来一段时间你就用这副面孔示人吧。以后再换回本来的样子。”李锋接着对他说道。

“好。”

陈龙提着手提箱走进了李锋隔壁的房间。

下午的时候，薛凝脂和二侦一行人也到了巴塘，他们是上午才出发的，陈龙昨晚连夜过来，所以比他晚到了不少。

“李锋，我们打算修整一下今晚就开车去巴塘。这边过去要整整一天时间，明晚赶到巴塘。西部战区那边派了一支特种兵，他们最近正在大雪山驻训，离巴塘近，会在那边等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