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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人提议让血帆帮本部直属力量出动,伪装成下属帮派行事,端了金钱帮的老巢
但依旧是有人反对。
“那个闪耀金币的实力这次大伙也是看在眼里,出动的兵力少了,拿不下对方,出动的多了,落人把柄,真要是引发了和黑旗鱼还有它后面那个海魔帮的战争,谁来负责?”
“人家都特么骑到咱们头上来了!”
“是骑到您的头上,德尚先生,对方只是纵容了附属帮派进行势力上的争夺,不论您怎么看,这都在我们五大船长的默许容忍的范围,但您的计划可就有点过界了。”
“我们还怕了他不成!”德尚强撑着一股气势。
“不怕,可是您配么?”对方却是毫不在意,轻飘飘丢下一句话:“还是您觉得自己有了代表血帆帮掀桌子的资格呢?”
挖苦嘲讽、阴阳怪气都已经算是儒雅随和了,暴脾气的直接就指着对方发表对其直系女性亲属的密切关注,场面再次焦灼。
就在这个时候,一声爽朗的大笑传来:
“吾观满堂诸公,愁眉不展,不知所为何来呀。”
众人定睛一看,不是那甘末林又是何人。
众皆晒然,谓曰:“却不是你当初那市场区失落于人手,以致有今日之变邪?”
“哦?”来者故作愕然状:“想我血帆帮人才济济,众正盈朝,反观那金钱帮,根基浅薄,其匪首查某更以床第枕间之事取悦妇人,声名远扬,众皆羡,非也,耻之,而如今竟无一人可制乎?”
此言一出,只如那水入油锅,满堂哗然。
“好你个甘末林,莫不是来消遣洒家?”
有怒气填胸者拍案而起,目若铜铃。
“哎,吾今日在此乃是为诸公排忧解难而来,说甚么消遣哇。”
“哪有许多闲言,计将安出呀?”
但见甘末林手合下颚,轻捋长髯,气度从容,胸中自有韬略:
“吾有上将阿登,可斩敌酋。”
众人一听,连忙笑道:“你怎地却是说起了胡话?阿登者,蠢材也!虎踞市区一方,坐拥铁壁之名,不过一日间,全军尽没,地盘陷于人手,只以身免,如此怎堪大任。”
甘末林闻言,不怒反笑,拂掌遥指众人:“诸位,正所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此子已非当日吴下阿登矣。”
接下来便是甘末林的个人舞台了,他将阿登和马奇诺帮近段时间里在北岸仓储区的光辉事迹添油加醋地讲了出来,其中虽有浮夸之处,但大体却是属实
自有手下眼目的头目们稍一追问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