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邢八只是沉寂了几秒,便笑了。
“封行朗,我还是觉得:你舍不得去死!想想你活泼可爱的儿子,还有对你痴心一片的女人,你要是想死,才见了鬼呢!”
邢八没有被封行朗的这通忽悠而上当。
他坚信:像封行朗这么个阴险狡诈的东西,绝对不会做出自杀那种愚蠢之极的事来!
“正因为他们所以我才更要早点儿摆脫掉河屯的威胁!不能让他拿我当筹码去发难我的妻儿。”
封行朗的睿智在于:他擅长将别人的思维方式,往自己的思维陷阱里面引导。
“在申城,我都没能斗得过你义父河屯在举目无亲的佩特堡,我只会是你义父的案板上任他宰割的鱼肉!”
“亏得你封行朗还有自知之明!所以,你要是乖点儿,说不定还能落个全尸。”
邢八狭长的眼尾上扬着。他特别喜欢看到封行朗的低姿态。
尤其是知道害怕的封行朗,就更能任由他驾驭了。
可邢八根本就没有意识到:他已经被封行朗带进了一个思维的误区。
“既然早晚都要死在这里,我那只能选择先死了!至少我还能利用这个筹码来要挟你,让我见到我的儿子!”
“封行朗,别做梦了!我是不会让你见十五的!”
邢八有些恼羞成怒了起来,“想怎么死?请随意!”
“邢八,你真想逼死我是么?”
封行朗对着转身离开的邢八背影,厉吼道:“晚饭之前,我要是见不到我儿子林诺,你就等着替我收尸吧!”
“切!我又不是你亲爹,凭什么帮你收尸?”
邢八赏了封行朗一记白眼,便转身离开了。
他依旧坚信:封行朗只是在跟他玩阴谋诡计,因为他根本就舍不得去死!
可也不是那么的十分放心
于是,他又让人将封行朗的两只手给铐了起来。
下午的时候,小家伙爬上了屋顶,坐在阳光中朝着佩特堡的山路眺望着。
一直的看,一直的等,看得眼睛都疼了,心也跟着凉了。
邢八悄然上来时,便看到在揉眼睛的小家伙。看起来跟抹泪似的。
“怎么了,想亲妈想哭了?怎么跟个小丫头片子似的,这么沉不住气?”
小家伙连个白眼都懒得赏给邢八,只是郁郁寡欢的坐着,封闭着自己。
“义父都说了,两天后他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