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跟你打保票:如果丛刚有心想弄死你,你严邦一定逃不掉!”
“是吗?那就让他试试吧!我严邦接招就是!”严邦狠厉。
“行了!你它妈的就不能跟低调一点儿么?得饶人处且饶人!你非要对丛刚赶尽杀绝么?”
封行朗怒了,“你一而再的派人追杀他,你以为我不知情?”
严邦嗤声冷哼,“看来,你挺中意他的!”一字一顿,满是杀气腾腾。
“放过丛刚,就等于放你严邦自己一条生路,懂么?”封行朗清冷着声音。
“你封行朗越是不想他死,他就越得死!在我严邦的地盘上,我就不信他丛刚能上天入地!”
严邦额头上的青筋都随之暴起。
“你就当他是我封行朗养的一条狗,还不行吗?你想弄死了,好歹也顾及一下我这个主人的面子,成么?我的严大刽子手!”
封行朗不知道严邦对丛刚的愠怒从何而起。
当然了,严邦想在申城弄掉个把人,并不需要太多的理由。一句‘看他不顺眼’就足够了!
“我会重新帮你找一条狗的!”
严邦冷哼一声,一口气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随后便转身离开。
封行朗微微幽叹一声:因为他觉得严邦这是在自掘坟墓!
丛刚要远比他严邦想像中的难对付!这一点儿是毋庸置疑的!
夏家。
“为什么我跟我亲亲妈咪要睡阁楼里啊?又欺负我亲亲妈咪是不是?”
夏家因为有了林诺小朋友的存在,而变得活跃起来。这种活跃并不是说吵吵闹闹,而是一种说不出的趣味感。
在佩特堡,他就是小爷,是河屯最最宠爱的义子。我行我素,一人之下,众义子之上。
“因为我大女儿和大女婿今晚要回家住!小东西,你就乖乖的睡阁楼吧!”
女儿夏以琴的回娘家,让温美娟今天的心情看起来还算不错。
“雪落啊,你看好你的宝贝儿子,别让他到处乱窜乱蹦的。还有啊,今晚家里有贵客,你让你儿子说话客气点儿,别跟个没家教的野孩子一样!”
温美娟叮嘱着雪落。
“知道了舅妈。等诺诺一会儿吃饱了,我就带他上楼去。”
雪落从厨房里走了出来,手里端着他们母子俩今晚的晚饭。
在佩特堡,只有他林诺吃剩下后给别人吃的份儿;哪有像今晚这样连餐桌都不让他上的?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