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吧,你憋着什么馊主意呢?放心,老子委曲求全的配合你的!”
封行朗的话,带上了诚意。
或许他的确做不出弑父的凶残事件来;但配合别人去对付河屯,他还是相当积极的。
“要是河屯一命呜呼了,你会怨我么?”
丛刚避重就轻着。他以打太极的方式,跟封行朗玩着思维游戏。
封行朗没有着急回答,而是抬起眼眸,一边咀嚼着颈道的培根肉,一边深睨着丛刚的眼底。
“你放心大胆的去做吧!我只会感激你的!”
封行朗淡淡的从齿间溢出这番风轻云淡的话来。并没有太多的面部表情。
“你不会感激我的”
丛刚意味深长的浅叹了一声,“你会恨我!甚至会杀了我!”
“藏着话呢?”
封行朗的魅力,来源于他稳稳的倨傲气场。他就这么直视着丛刚,面不改色,且目不转睛。
丛刚除了躲闪着封行朗的目光,已经提不上自己的底气。
这么多年了,以为自己练就了一身金钟罩的面具;可这些在封行朗面前一点一点儿的被瓦解着。
“河屯毕竟是你的亲爹!”
丛刚很卖力的继续装着。
很辛苦!
封行朗撩唇一笑,将跟前的食物托盘推离开来。
“谁是我亲爹难道我妈没你清楚?!”
“”
丛刚默了一下:这自欺欺人的方式,还真够高大上的。
“谁是我亲爹,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很清楚谁是我的仇人!”
封行朗站起身来,朝着窗口方向走近几步,“河屯的爪牙众多,你要布置得周密一点儿!别到时候河屯没下跪,你却给他跪了!”
“放心吧,不会有这种可能发生的!”
丛刚清淡着声音接过了封行朗的话。
“我知道你丛刚的骨头够硬!有用刀抹自己脖子的胆量和气魄!”
封行朗微微的浅吁出一口浊气,“但我真的不希望看到你们一个个都离我而去死的死,伤的伤,消失的消失!”
“别多愁善感了!我别墅的地下室里,还给你留了一个赎罪品!”
丛刚将温好的牛奶送至封行朗的手边。
“赎罪品?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