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
越想越乱,越想越头大;雪落摇了摇有些浆糊的脑袋,偎依在儿子的身边合上了眼眸。
书房里,封行朗刚刚结果了跟nina的视频会议,交待她规避几家即将上市的公司的风险控股。
静默了一会儿后,封行朗捞起了笔记本电脑边的手机。
电话是打给严邦的。这个时间点,以严邦的作息时间,应该正在嗨的劲头上。
手机刚被接通,就传来了哐啷叮咚的摔砸声,然后是严邦对手下的破口大骂。
即便隔着手机,封行朗都能感觉到严邦的酒气熏天。
“封封行朗?我眼晴没瞎吧?真是你给我打来的电话?”
“你眼睛没瞎!是我眼睛快瞎了!”
封行朗冷哼一声,“你一天到晚喝那么多,是嫌自己死得不够快,还是怎么着?”
“我死不死还重要吗?没人会在乎的!”
严邦那凄凉的口吻,听起来生无可恋似的。
或许并非无可恋,而是不能去恋!无法去恋!也恋不到!
“是没人在乎!”
封行朗继续打击,“那我挂电话了!就不打扰你好好去死了!”
“别别挂!朗求你别挂!”
手机那头的严邦,带上了喃喃的嘶哑。
封行朗斥声,“那就把酒醒醒,然后跟老子好好说话!”
一大杯用来冰镇红酒的冰水混合物,被严邦一股脑倾倒在了自己的头上,一直蜿蜒到胸膛上,看着就让人直打冷颤。
“酒醒了”严邦的气息有些粗重。
“嗯!有没有调查清楚那几天进出地下室的人员?”
封行朗言归正传。
“调查清楚了!现在都拘着呢!要让诺小子来认一下人吗?”
“不用!那里面应该没有v脸面具人!”
严邦默了一下,“朗,你是相信我的对吗?”
“你说呢?”
封行朗反问一声,“要是老子不相信你,还有闲功夫听你耍酒疯?”
“朗”
严邦的唤声很低沉,像是卡在了喉咙深处一样。
“嗯!你说,我听着呢。”封行朗哼应。
“朗我永远都不会伤害你的所爱!包括林雪落,包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