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名?那这个河什么东西的,是义父的假名啰?”
“这个写字读tun,二声。不是假名,是算是艺名吧。也叫绰号。”
“绰号?我懂的!”
“你懂?”
“对啊!我们班上有个肥肥的男孩儿姓史,大家都叫他‘屎球球’!”
“不许这么叫同学!很不礼貌的!”
小家伙抿了抿小嘴巴,没吭声。对于妈咪的训斥,他不反对,也不执行。
“河tun河tun是个什么东西?”
“是一种鱼!一种有毒的鱼!”
“哦,意思就是说,我义父很危险,是个危险人物?”
“差不多吧!”
大半个小时的认字,着实把小家伙的p股给坐疼了,也坐痒了。
“妈咪,我去看看亲爹好不好?”
“不好!”
“为什么啊?”
“亲爹在工作,我们不能影响他的。”
“可我都已经长大了,不需要亲爹这么辛苦赚奶粉钱了。”
“”
“我知道了,你们是想生二胎是不是?”
“”
又过了一会儿,“妈咪,那亲儿子可不可以给义父打个电话?”
雪落犹豫了一下,才淡应了一声:“可以。”
雪落实在没法做到像儿子这般天真无邪不记仇。河屯的那句让她以视如己出的方式接受封团团,着实凉了雪落的心!
一句孩子是无辜的,就能这么不明是非?
只要是他亲儿子的种,是不是她林雪落就得全盘照收?
也不管不顾她林雪落的感受?
所以,在潜移默化中,雪落能避免让儿子林诺去见河屯,就不会让他去。
听话是打给邢十二的。一般情况下,河屯不会亲自接电话的。
“老十二,快来救救我吧!”
“十五,你怎么了?”
邢十二的声音一紧。
“我眼睛累,p股又疼!都快活不下去了!”
雪落从传媒学上抬起头来,哭笑不得的瞄了一眼半匍匐在办公桌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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